正當我束手無策的時候,命數又再一次跟我證明了,事情總會變得更糟。
因為我聞到了那股既熟悉又討厭的氣味,我很清楚,那個人就在附近了。
受了那麼重的傷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又回來了,真的是令常人無法理解,現在周淩厲和秦雒都不在身邊,應該就是他預先謀劃好的,而最終的目標還是我,隻不過他既不是周淩厲的對手,也打不過秦雒,就用了兩次調虎離山,不過你別說,這招都兩千多年了還這麼好用,古人真NM厲害。
看樣子,周淩厲和趙輔廷應該是賭了一把,隻不過,這次是那個戴棒球帽的男人賭贏了。
好在他還沒贏通關,因為我也不是什麼好動的主兒,我打不過你我先貓著,實在不行了我再跟你丫死磕,我就是廢了也得給你扳下兩顆牙來。
說是這麼說,真要上還真的發怵,那個家夥的戰鬥力我是見過的,硬抗周淩厲一套下來還能安然無恙,這種人放在周淩厲那個級別的高手裏看不出來什麼,要放我這種整平不滿半瓶晃蕩的人裏頭殺人簡直是不要太輕鬆,要是真麵對峙,我很有可能連五招都扛不住。
我琢磨了一下,我要是呆在車裏,說不好就讓他來了個甕中捉鱉,況且這裏地形我也不熟悉,亂開的話說不好就掉溝裏了,要是沒跑了周淩厲和秦雒回來再找不到我那就好玩了,還不如我下車跟他周旋,我就是再不濟,跟他墨跡個一時三刻也不成問題,就算是扯皮扯不了了,我現在是四肢健全,真要動上手,我不介意殺敵八百自損一千。
雖然說是這麼說,但我心裏也明白,自損一千是板上釘釘的事兒,殺敵八百是不可能的,我還清晰的記得這個家夥被周淩厲結結實實揍了一頓還一骨碌爬起來就跑的樣子,那簡直是打不死的小強。
我從後座的車窗上往外看去,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楚,但是副駕駛的玻璃沒有全部關死,那股若有若無的氣味還是能夠聞到的。
為了確定這個家夥究竟在哪兒方向,我把主駕的車窗也放下了一點,很明顯,這邊的味道更加濃鬱,也就是說那個戴棒球帽的男人極有可能在這個方向,但為了保險起見,我下車的是時候同時把後座左右兩邊的們都打開了,兩邊開門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而我摸到副駕駛,先貓了起來。
或許是這一招奏效了,對方似乎是猶豫了一下,很快我就聞到了副駕這邊的味道變得濃鬱起來了,撤這個時候,我猛然把主駕的車門蓬的一聲踹開,然後就聽到簌簌的幾聲,那個戴棒球帽的男人應該是順著聲音追過去了,我輕聲起身又摸到了後座,摸了一下車門,發現車被反鎖了,扳開車鎖後,順著後座右邊的車門滑出了車外,但我並沒有直接進灌木,而是側身盤進了車底。
果然,沒多久,我再一次聞到了那股油膩的氣味,他回來了。
我整個人伏在車底,一動不動,很快,我就聞到那股氣味開始在右邊的灌木移動,但似乎速度很快,他應該顯得很急躁,因為他必須搶在周淩厲和秦雒回來之前對我動手,否則的話被弄死的就是他了。
看來,這次是我算計明白了。
不過,很快那股氣味開始往越野這邊移動,他應該是反應過來了。
你可千萬別不識好歹的過來,到時候咱倆非得拚個魚死網破,我就是豁出去了也得不能讓你揪著胳膊甩。
那股氣味越來越近,我甚至都能看到地麵上的雜草在動了,這下可完蛋了,
臥槽,我是****麼,我還想跟周淩厲他們來個裏應外合,我千算萬算忘算了一點,這孫子可以先拿我當人質啊!
裏應外合,裏應外合,首先得裏硬才行,可我就是個軟柿子啊。
果不其然,那股氣味越來越濃鬱,他應該在快速向我移動,估計距離應該不會超過五米了。
我知道現在已經躲不過去了,根據以往交手的經曆來看,這個叫郭隕符的男人如果全力處理我的話應該用不了三秒鍾,也就是說這麵剛我沒什麼拖延的資本,隻能躲著來了,希望再多堅持個一時三刻的。
沒想到郭隕符根本就沒有去研究車門,而且直接衝著底盤來了,我知道不能再等了,起身竄出了徹底,幾乎是在同時,郭隕符就朝著我衝過來了,我貼著車身閃到了主駕的位置,再給我一到兩秒的時間我就能竄上車然後反鎖,著輛越野是秦雒的座駕,雖說是一輛民用車,但堅固程度應該比坦克差不了多少,郭隕符就是綠巨人短時間內他也不可能把車拆了,但時間上來不及了,他根本就沒有給我上車的機會,現在他距離我差不多隻有不到三米,一個騰躍他就能製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