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葉魚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手腳又酸又疼,睜開眼睛才發現,他竟然被綁在了一個房間的床頭上,天色也有些暗淡,估計應該是剛到傍晚,也就是說,從昨夜被俘,一直到今天,自己已經被綁了一天,想都這裏,他頓時感到一陣饑渴難耐。
突然,房間的一處角落裏傳出了一聲咳嗽,然後就聽到了一個很有磁性的聲音,“小和尚,你是怎麼被抓的?難道也是拆了他們的妓館?”
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葉魚一跳,挪了下身子,勉強讓自己上半身挺了起來,這時他才注意到,房間內竟然還有一人,雖然光線已經很昏暗,幸好,房間不是很大,勉強能夠看到房間的另一個角落處,有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被挷在了柱子上,青年鼻青臉腫,身上的衣服還破了好幾處,好象比自己還慘的樣子。
葉魚醒了醒神,又看了看房間再無其他人的存在,他不禁反駁道:“我不是和尚。”
“不是和尚為什麼是光頭,咦!你的向佛之心還真夠虔誠的,居然把眉毛也剃啦!你是在哪兒被這群變/態抓住的?”
一聽對方也稱這些家夥是變/態,葉魚大有遇到知己的感覺,不過,對方居然還嘲笑他的眉毛,這卻讓他一陣不爽。
葉魚歎了口氣,鬱悶的道:“別提了,我的頭發和眉毛,是被一個上清門的元嬰混蛋給剃光的,你居然被打成這樣,你是為什麼被抓的?”
“唉!別提啦!我是在臨水城逛青/樓時被抓的,這些個不講理的混蛋!”
聽到對方是青/樓被抓,葉魚有些不明所以,“你是去青/樓那裏劫富濟貧還是行俠仗義?”
“屁的行俠仗義!我隻是正常的嫖/娼而已。”
“那他們為什麼抓你呢?最近沒聽說過五大宗門放出過不許嫖/娼的公函啊!”
青年一聲歎息,有些苦澀的說道:“說起來也算我倒黴,我是第一次下山曆練,因為好奇,去了一個青/樓體察民情,隻是要了幾個菜,睡了個樓裏的一個姑娘,結帳時那個老/鴇看我是外地人,居然給我要二十兩紋銀,擺明是宰我嘛!我一生氣就把他們那樓給拆了,可是,沒想到那座青樓的後台竟然是溢血門,哎!”
“溢血門?”
“恩!是啊!這個門派在大齊不怎麼受歡迎,還被五大門派定性成了邪派,一般人都不知道!”
“邪派?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開設青/樓的門派,好像是挺邪門的!我說這些人怎麼這麼奇怪,他們抓你是要賠償嗎?”
“哎!這個門派行事比較低調,也沒有豪門世家的弟子會給他們供奉,做些生意也算正常,不過,我可是修士,既然落到了他們手裏,估計下場會很慘!”
“真看不出來,你居然還是修士,為什麼會很慘?”
青年這次沉吟了很久,才小聲道:“因為溢血門的修煉太血腥,而且還需要抓捕其他修士煉製成花奴!”
“花奴是什麼?”
“花奴就是血肉傀儡,是用其他修士的肉身煉製的,被煉製的修士介於生與死之間,是一種很歹毒的邪法!還好,隻有溢血門會煉製!”
葉魚有些發毛,弱弱的問道:“咱們大齊怎麼會有這麼邪門的門派?
青年豎起耳朵聽了一會門外的動靜,確定沒人後才輕聲道:“以前一些獨自出門的修仙弟子經常失蹤,好像都與這個門派有關,五大門派還為此追剿了好幾次溢血門呢!可是這個門派隱藏的太深,門派的核心弟子更是低調!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