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身男就這樣淒慘的死去了,在他死之後那些蟲子還在不斷的在他的口腔中往外爬,隻看的我們是一陣陣作嘔。
我趕緊撥通了左羽清的手機將此事告訴給了他,左羽清很吃驚的說道:“居然有這樣的事情!按照你所說的大致情況來講我估計那男的很有可能是麻家的人。”
“那我怎麼辦?”我問道。
“你還是繼續回你的家,不要參與此事,更不要與這件事發生關係。如果你說的那個男的是麻家的人,我想他肯定跟幫助吳海的那夥人有什麼關聯。這件事就由我來辦,你放心吧!”
我掛了電話,心裏總感覺將有大事即將發生。
我一路坐完了汽車坐火車,坐完了火車又坐汽車,顛顛簸簸的總算是回到了家裏。為了供我讀書,這幾年我母親一直在靠幫人家做零工過活,就連房子還是當初他們剛結婚那時候蓋起來的那個。每當陰天下雨,家裏就不得不鍋碗瓢盆齊上陣,去接那房頂上漏下來的雨水。
每當我想起這些眼淚都不禁奪眶而出。我領著玲瓏來到了家門前,扣響了那久違的大門。
“誰呀?”從屋裏傳出了熟悉的聲音。
“媽,是我。我回來了。”
母親一聽到是我回來了,趕忙三步並兩步的往外跑。當打開大門看到我的時候更是激動的一把將我抱住。
“兒子,想死媽了。你回來怎麼沒提前給我打個電話啊!”
我不好意思的說道:“媽,還有人在呢!”這時母親才看見我旁邊還站著的玲瓏。
“這位姑娘是?”
“阿姨好!我叫玲瓏,複姓上官。”說完玲瓏還鞠了一躬。母親見到玲瓏甚是習慣,趕忙將玲瓏讓到屋裏。
“姑娘,你隨便坐啊。我想和我兒子單獨說倆句話。”
“沒事,阿姨。”
母親把我拽到一邊,偷偷問道:“你處對象了?”
我一頭霧水的回答:“沒有啊!咋了?”
母親抿嘴一樂,說道:“死小子,處對象就處對象。人都領回家了,還有啥不好意思的。”
我一聽這話,就全然明白了。母親一定是誤會了。於是趕緊向她解釋:“媽,這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就是個普通朋友。”
“你確定?”
“確定,真真的確定。”
母親一聽我這麼說,臉色立馬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拉的老長。但轉身臉色又是一變對我說道:“現在不是也沒關係,能跟著你回家我想也是跟你挺親密的,沒準你以後努努力也是可以的。”
“媽,你怎麼一回家就圍著這一個話題說個沒完。有客人在這你還是趕緊去做飯吧!”我轉移話題道。
母親一聽拍拍腦門說道:“是啊,這麼重要的客人來了我應該準備點豐盛的飯菜啊!”然後母親小跑似的回到玲瓏麵前輕聲細語的對玲瓏說:“你先和懷烈在這坐會,我給你倆準備飯菜去。一會就好!”
“阿姨,不用那麼麻煩了。”
“要的,要的。”
“那我幫你吧。”說著玲瓏就站起身來。“阿姨,廚房在哪?我倆這就去吧。”
“哪能讓客人下廚房呢,沒這道理啊!”母親推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