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霽風連看也不看他們,抱著麻木動彈不得的水驚雪往房中走去。
水驚雪注意到自己的雙手臂皆黑掉,那些毒在血液中流得倒真的快,麻木的感覺已彌漫到了她的身子上來了。
羽迎麵而來。
看到端木霽風抱著水驚雪,又震驚又曖昧地一笑,“王爺。”
他垂首而立,端木霽風沒有計較那曖昧的目光,淡淡地命令道,“將本王的金針取來。”
羽略有些驚訝,看了看水驚雪,方明白她中毒了。
端木霽風將水驚雪放在床上,羽送來了金針,他便淡淡地似笑非笑道,“將你的外衣袍脫了。”
脫了?那不剩下肚兜和短短的內褲子了嗎?
不過,誰怕誰呢?
水驚雪臉色不驚,伸手將腰帶解了,端木霽風看到水驚雪將長長的白色褻褲居然被剪得短短的,露出了兩截比玉藕還要嫩白的小腿。
小腿的毒居然還沒有彌漫開來。
羽連忙回避,垂首不敢看之。
端木霽風怔了怔,略有薄怒,“死丫頭,誰讓你將褻褲剪成這等樣子的?”
水驚雪揚揚眉,“熱死了,難道不能穿少點嗎?”
端木霽風眼中更是燃燒著火焰,“穿少點?那你為何不穿肚兜出去?”
羽在一邊暗中偷笑,王爺,極少與人如此鬥嘴的呢。
“哼,我穿,總得你受得了嗎?別將鼻血噴到我這!”
水驚雪指指嫩白的小腿上,上麵明顯有一滴血珠。
端木霽風大囧,隻覺得鼻子湧了一道熱流,驀然一驚,連忙壓抑著那股湧動的血,運氣靜心,方才止了鼻血。
水驚雪輕蔑地看了他一眼。
說不好女色,還真是騙子。
“翻過身來!”
端木霽風薄怒地命令道,今日的他,竟然在一小小野貓前麵失態了,太丟臉了!
水驚雪翻過身子,端木霽風以金針刺入了她的背部之上,微微的楚痛,以及輕微的麻木傳來,但卻令她倍感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