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白好玩,隻是她永遠記得它出殼時的那一層柔和的光芒,小白必定不簡單,而她,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能力來留住它。
見水驚雪笑了,小白鳥偏過小腦袋,叮了一下她的手指。
而水驚雪,亦以手指輕撫著那雪白的小腦袋。
一人一鳥,就在長著芭蕉的窗前,相互逗樂著。
“咳咳……”
一個清咳的聲音在窗前響起。
水驚雪抬起晶瑩水亮的眸子,倒看到一個非常陌生的黑衣侍衛立在芭蕉下,那芭蕉葉巨大的陰影落在他的臉上,顯得有些陰森。
“你就是水驚雪姑娘?”
那侍衛開口了。
水驚雪揚揚秀眉,大凡是端木霽風的人,都知道她是水驚雪,而這個人,明顯就不是這裏的侍衛。
“正是,你是誰?”
水驚雪好奇地打量著他,雖然穿著侍衛服,但一定是混進來的。
那侍衛淡淡一笑,“你可是想逃離此島,以及那惡魔王爺的手掌心?”
水驚雪更是驚訝,瑩瑩眸光閃閃,“你……可是月千宮的人??”
“正是,姑娘,若你想端木霽風死,那麼,就引他到大院外麵的那棵大榕樹而去。到時,必定就有機會的。”
那侍衛笑著道,“碧流讓在下問好姑娘,在下先離開了。有合適時機,碧流公子一定會來接姑娘的。”
他說完,身影一閃,風一般地消失在水驚雪的眼裏。
水驚雪怔了怔,她,想殺端木霽風嗎?
如果以這一副身體來說,是他殺了自己的養父;而以自己現代的身份來說,他囚禁了她,欲從她身上得到什麼。
可是,以這裏的身份,那養父死不死,皆不怎麼可惜,畢竟是百姓深惡痛絕的海盜。
她,還不到要端木霽風死的地步。
隻是如果一直留在他的身邊,她終是如同一奴隸,最後定然會淪落被他擺弄的地步。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端木霽風可不是一般的人,想讓他死?還真的不簡單。
“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