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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以後再也不打石膏了,難受死了!隨著靈氣的衝刷,我身上的暗傷已經全部恢複,第二天一早,在醫生的驚呼聲中,我順利的拿到了出院手續,沒有我的陪伴你,顧弓也顯的有些孤單,所以陪我一塊搬了出來。
剛出醫院大門,一輛大奔停在了我們麵前,車窗搖了下來,一位漂亮的少婦出現在我的麵前,竟然是紫姨。
成成,你舅舅這兩天有些忙,所以沒來看你,你不會怪你舅舅吧?紫姨調皮的笑道。
我笑了笑,道了聲沒事,便和顧弓上了車,往a大開去。
成成,這麼快就出院,你沒事吧?紫姨可告訴你啊,以後可別再打架了,尤其是為了女人……
等等!我打斷紫姨的嘮叨,紫姨,你在說什麼?誰打架了?
怎麼?還裝呢!我可聽聽你舅舅說了,你倆在學校裏現在可是名人呢!看著我一臉的迷茫,紫姨笑道。
嗬嗬,紫姨你就別逗我了,這事我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
你在醫院裏你當然不知道,我可聽你那個室友說了,你跟這個小夥子為了一個女孩大打出手,你捅了他一刀,他打了你一棍,最後都打到了醫院,哎!現在你們這些年輕人啊,都是這麼衝動?!
我:……
顧弓:……
這肯定是金池搞的鬼!
車上聽著紫姨的教導,我頭都大了,嘿嘿!金池,這筆帳我算定了,我跟顧弓對視一眼,露出邪惡的笑容。
到了學校,說實話,我上大學已經四天了,但我卻連教室門都沒進過,路都不認識,無奈,我隻能問路了。
哎!這位同學,我叫常成,請問曆史係教室怎麼走?我隨便從路邊抓了個眼睛男問道。
哦!往前走左轉就到了。
謝了!
眼睛男倒也客氣,簡單的指了指路,便轉身就走。
哎,等等,你剛說你叫什麼?就在我跟顧弓轉身要走時,眼睛男突然叫住了我問道。
我叫常成,怎麼?有問題?我疑惑道。
啊!沒事沒事,您慢走您慢走。聞言,眼睛男竟然慌了起來,緊張道。
我跟顧弓對視一眼,聳了聳肩,往教室走去。
剛走到教室門口,就聽見一個聲音在大聲的喊叫,我們走進教室,隻見一個猥瑣的身影坐在桌子上,手舞足蹈的講話著什麼,在他麵前還圍著一堆捧場的觀眾。
我根顧弓走上前去,靜靜的站在這個猥瑣身影的背後,隻聽他講道:
你們是不知道常成跟顧弓的那一仗啊:顧弓手上拿著一根丈長的鐵棍,常成手裏拿著一把大砍刀,兩人當時就站在咱們男生宿舍樓頂。
難怪我那晚聽到樓上有什麼動靜,原來是這樣。一龍套在台下摸著下巴點頭道。
對啊!聽到有人附和,猥瑣身影更激動了,歎息道:
唉!你說都是兄弟,為了一個女人打成這樣,難道世上的友情真的就這麼脆弱嗎?金池搖了搖頭,作出一副惋惜的樣子。
我:……
顧弓:……
而且據小道消息,他們兩個並不是為了爭這個女人才大打出手的。猥瑣身影接著道。
這話怎麼說?一人問道。
猥瑣身影故作神秘道:其實是這樣的,本來那個女孩是要跟顧弓在一起的,但是常成聽了這個消息後就不答應了,揚言顧弓要是和那個女孩在一起他就砍死那個女孩。
那這麼說,常成跟顧弓他們兩個是……
聽金池這麼說,台下一片唏噓。
說的好像真的一樣,他們搞基時難道你就在旁邊看著?我再也忍不住了,壓製著殺人的衝動問道。
見有人質疑,猥瑣身影不樂意了,轉過身道:那是當然,我不在旁邊能知道這麼清楚,而且……
隻聽“嘎”的一聲,猥瑣身影停住了講話,瞪大了眼睛看著我跟顧弓,愣愣的停在了哪兒,就像按了暫停似的,畫麵就定在了那一瞬間。
說啊?!你怎麼不說了?!看著猥瑣身影,冷笑道。
沒錯,這個猥瑣身影就是金池這傻缺。
額……常爺顧爺回來啦,來來來,您請坐。說著,就有袖子擦了擦桌子猥瑣的笑道。
我:……
顧弓:……
金池這小子就是一條狗,那狗臉說變就變,見我跟顧弓站在身後,立馬換上了一副奴才像。
聊的挺嗨啊!我坐在桌子上笑道。
嗬嗬,哪有,就是閑的慌,和同學們小聊了一會兒。金池擠出一臉褶子,猥瑣的笑道。
閑了好啊!剛好我跟顧弓在醫院裏也閑的慌,我那把大砍刀也好久沒砍人了,我相信顧弓的那根丈長的鐵棍也快要生鏽了,剛好,今天你就陪我倆練練吧?!
說著,我跟顧弓把金池拉到教室後邊,親切友好的跟他交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