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幽國,猙妖宗,一座綠光幽幽的密室內。
“宗主,按照族中大人的要求,我們已經出動了宗內所有的力量,目前為止,已是死傷過半,再這麼下去,恐怕會傷亡殆盡啊,宗主,我們是否需要留個後手?”
說話之人,是一名身材健壯的青年男子,紅眉鷹目,肩寬臂長,眼神深處偶爾閃過一絲狡黠之色,妖體大圓滿的修為,正是猙妖宗的副宗主,吳赤烺。
說完,吳赤烺看著盤坐在一塊綠光瑩瑩的大玉石上的男子,男子初看像是中年,可再仔細一看,又似青年,但眼角又有些許歲月的細紋,看不真切。
男子此刻赤著上身,精壯的身軀,顯出優美的線條,細密的長眉,淡藍色的眼眸,鼻挺唇薄,臉龐棱角分明帶著幾分冷峻薄情之意,妖體大圓滿的修為,正是猙妖宗的宗主,皇甫鳶。
皇甫鳶聽聞吳赤烺的話語,閉著的雙眼緩緩睜開,但卻依舊盤坐著,露出一絲冷笑,淡淡說道:“後手?赤烺,這個後手你早就已經留了吧,你是不想回去族裏了?”
吳赤烺聞言,卻是不驚不慌,反而淡淡一笑說道:“宗主英明,我的這點心思自然是瞞不過宗主的,至於族裏,宗主您覺得,他們真的會讓我們回去嗎?”
皇甫鳶冷笑一聲,卻是沒有說話。
這時,從大玉石後,即皇甫鳶的身後,緩緩站起一名年輕的女子,女子從身後環抱著皇甫鳶,身子恍若無骨一般,如蛇纏遊繞到了皇甫鳶的身前,左手勾著皇甫鳶的脖頸,半躺著依在皇甫鳶的懷中。
年輕女子肌膚勝雪,黛眉輕挑,一對杏目含笑含妖,瓊鼻如玉,小巧的紅唇微張,身上僅有兩片紅色的輕紗薄縷包裹著,分別遮著高聳的雪峰和雙腿間的隱秘處,但卻是欲遮還顯,無比地妖嬈。
年輕女子均勻如玉的長腿輕擺著,散發著誘人的邀請,右手指尖在皇甫鳶的胸膛來回輕滑,發出“咯咯”的輕笑,年輕女子的修為不弱,赫然也是妖體大圓滿的修為,亦是猙妖宗的副宗主,水曼紗。
皇甫鳶的雙手肆意地在水曼紗的身上遊走揉捏著,惹得水曼紗嬌笑連連,半露的雪峰隨著水曼紗的嬌笑一顫一抖的,皇甫鳶的眼眸藍光閃閃,嘴角輕笑不已。
而此刻站在一旁的吳赤烺,不知是早已習以為常,還是定力過人,看著皇甫鳶和水曼紗,卻是麵色如常,毫無異樣。
這樣又過了片刻,水曼紗終於從皇甫鳶的懷裏走下,站立在皇甫鳶的身旁,開口說道:“郎君,吳師弟說得不無道理,我們應當早作打算,妾身以為,那位族中大人所說的話,多不可信。”
其聲酥軟,軟軟糯糯。
皇甫鳶看了吳赤烺一眼,又上下掃視了一會水曼紗,終於冷聲說道:“宗內妖丹期的老祖早已回歸本族,留下我們這些人在這裏,不計傷亡地廝殺,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
吳赤烺眼中寒芒一閃,對著皇甫鳶說道:“宗主是說,現在的我們,是作為誘餌的棄卒?既然如此,我們又何必還在此處賣命,等到拚盡了猙妖宗,我們也就沒有留下的價值了。”
水曼紗咯咯一笑,說道:“吳師弟你著什麼急,我相信,郎君一定早有打算,是不是呀,我的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