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衝意識到自己講錯話,便趕忙想辦法彌補,便說道,“我說你忘記給他蓋上了,這還用問?要不就是菱龍偶爾踢了一次,什麼大不了的事!”
菱夫人盯著菱衝說道,“菱龍睡覺從來不翻身!”
菱衝故作鎮定說道,“那就是洪濤忘記了,要就是這事的話,我們還是各自休息吧。”說著轉身就要走,李洪濤伸手攔住說道,“我確定我沒有忘記,菱龍疏通經絡會疏散一些內力出來,我給他蓋的毯子是幫助他少疏散些內力,免得第二日體力不支。而且,我房間的門我每天故意半邊虛掩,早上卻是關閉很整齊,難不成鬧鬼了?”
菱衝甩頭說道,“沒錯,你說對了,我走了,不跟你們胡說了。”
李洪濤不緊不緩地說到,“菱龍手上有石萃花香,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股香味隻屬於你。”
菱衝說道,“不知道你說的什麼,你想說什麼,直說吧。”
李洪濤笑道,“我記得有一種上乘的剛元內力,獨屬於狐門門主,有眼神摧花隻留香的美譽,而且我也知道實際情況是這種內力在使用時身體會散發一些淡淡的石萃花的香氣,我們這裏也沒有這種花,你敢說不是你?”
菱衝卻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狐門的事?”
李洪濤說道,“蝶翼堂的隱秘也不是不透風的牆,更何況我們注意你們很久了,總會了解一點。”
菱夫人此時端坐著問道,“你晚上去菱龍房間做什麼?”
菱衝見瞞不過,便說道,“菱龍是我的侄子,我也是菱氏族人,你們覺得我能對菱龍做什麼?洪濤每日的安排固然不錯,固本培元單從身體和經絡兩方麵是不行的,必須有內力作根,知道我為什麼練就一身本事嗎?”
李洪濤說道,“為什麼不跟我們說呢?而且你這樣做很冒險不是嗎?菱龍這樣小,怎麼能守得住心神不被影響,這不是三歲的孩子長了個二十歲的身體嗎?”
菱衝解釋說道,“你們放心吧,我有分寸,我夜裏做此事,也是不想生是非,而且我這種方式也不想被菱龍有意識地接受。”
菱夫人淡淡地說道,“若真如你所說,我也不多問了,但是我希望菱龍紮實一些,我不想有生之年失去他。”
菱衝隻說,“這事情不要在菱龍麵前提起!”然後各自去休息不提。
過了些日子,村中不見了幾個人,羅誌領人各處尋找沒有尋著,問了問相與較近的一些人,了解到這幾個人傍晚回洞較晚,但確實是回到洞中了,有人說碰見他們回來,隻是早上發現不見的,究竟怎麼回事誰也不清楚。
李洪濤幾人也幫羅誌想了想辦法,都沒有太奏效,早上出洞時,留心的人說過,沒有發現有人出洞的痕跡,洞外被陰風所刮的平整地皮很幹淨,沒有人的痕跡留下。
羅誌想了想,便去找鬼鶴說明此事,到了鬼差的洞外時,這裏多了幾個守衛之人,羅誌等了很久才被放進去,見到鬼鶴時說了說有人失蹤的事情,並詢問鬼鶴可知怎麼回事?
鬼鶴淡淡地搖了搖頭,邊打哈欠邊說道,“我不清楚,鬼差沒人向我報過什麼。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幾個人而已,說不準私自上山去了,這也是有的事。”
羅誌說到,“若是上山,也應該有個痕跡線索,又或是見證之人,可如今什麼都沒有。”
鬼鶴又打了個哈欠,說道,“可能晚上出來的吧,你再去找一下吧,找不到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