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了徐師公就念了咒語給毛毛避邪,白蔡蔡便著雕好的逼運玉掛在毛毛的脖子上,這可是真的玉石,是她從阿媽的箱底掏出來的,是阿爸當年結婚的時候送給阿媽的,白蔡蔡刻了兩塊,另外一塊是壽康玉,白蔡蔡準備養一段時間後,送給奶奶,奶奶的高血壓總是讓她不放心。
一切完畢,毛毛臉色果然安祥不少,沉沉的睡去了。
等徐師公一走,周萍便拉著白蔡蔡進屋:“你跟爺爺阿爸阿媽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啊?”
白蔡蔡於是把那天晚上的夢,以及那塊消失的石頭說了一遍,那塊象羊脂玉樣的石頭就是玉符門中的靈玉,隻有得到靈玉的認可,才能刻出玉符來。
白平康一拍大腿:“我說呢,小時候,石匠師傅常常拿著那塊石頭,給我們幾個壓在枕頭下睡,第二天就問我們兄弟幾個,有沒有感覺啊,石頭還在不在啊,等我們拿出石頭,石匠師傅便滿臉的失望,原來是這個原因。”
白爺爺也恍然大悟的點頭,自石匠師傅來他家,一直在說要找個傳人,他就一直奇怪著,明明白家的人都學了石雕,怎麼還要找傳人,原來是玉符傳人。
如今蔡蔡學了這個,那對石匠師傅也是一個交待了,白爺爺想著,哪天,帶蔡蔡去石匠師傅墳上上注香。
“怎麼這樣啊,好好的女孩子,怎麼成了跟徐師公一流的人,我是老師呢,丟不起那人。”周萍皺著眉頭,在她的心裏,什麼玉符啊,開運啊,避邪啊,這些都是跳大繩的神棍幹的,她關注的是白蔡蔡以後要走的路,決不能讓她跟徐師公那樣,好好的女孩子,讀好書,找工作,談戀愛,結婚生子,一輩子平凡幸福的生活就行。她可聽說了,這些個算命避邪看風水的人,都很難得到幸福。
“蔡蔡,咱決不能去做那跳大繩的,不玩這東西啊。”周萍叮囑白蔡蔡道。
“她是石匠師傅的唯一弟子,怎麼能不玩。”白爺爺皺了眉頭。
周萍還要說話,白平康在一邊扯了扯她的袖子,老爺子脾氣不太好,周萍的性子也有些衝動,這真要對上了,到時大家都不愉快。
周萍回過臉瞪了白平康一眼,然後拉著毛毛進屋了。
“蔡蔡,你阿媽的話也不是完全不對,當年,你石匠師傅一直都沒告訴我們關於玉符的事情,而我們大家都不知道,想來玉符一門必然有所忌諱,所以,你這事情,除了我們,誰也不能讓人知道,另外,要記住剛才徐師公的一句話,玉有君子之德,萬不可以此求財。”白爺爺將白蔡蔡拉到身前,板著臉叮囑道。
“我知道了,爺爺。”白蔡蔡點頭。
她當然心裏清楚,這種事情絕不能傳出去的,農村最樸素的理論是,肉要埋到米飯下麵吃。
這時白爺爺站了起來。
“爺爺,你要去哪裏?”白蔡蔡問。
“我打算去方家看看,學武把人家的外孫打傷,我這老爺子得去陪罪,也順便看看,能不能取得他們的諒解,你學武哥未滿十六周歲,如果能取得傷者家屬的諒解,可以免除刑事責任的。”白爺爺歎口氣道,他早就說了,學武那麼混下去,遲早要闖禍的。
“爺爺,我跟你一起去。”白蔡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