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丫頭,這可不能亂說的。”譚六指臉色一變,若是被公安知道他玩鬼貨,那可就要吃公家飯了。
“我才不管你玩不玩鬼貨呢,我是好心告訴你。”白蔡蔡說著,指著那塊古玉,道:“這東西邪氣呢,你最好把它找個地方埋了,不要拿出來賣了,若碰上個身體弱的,會丟命的。”
那塊古玉帶的煞氣極濃,也就譚六指年輕身體好能抗住,要是換個老人,早就病倒在床上了。
“真的?”白蔡蔡的話,譚六指不能不信,這街上人都知道,白蔡蔡是徐師公的徒弟,懂風水的。何況,這幾天,他也確實感覺身體有些不得勁。
白蔡蔡點點頭。
“要不,我再找徐師公看看。”譚六指有些不甘心。
“隨你,另外,還有那個紅木花插,你也別藏了,就擺在上麵賣吧,我覺得那東西好象是新貨。”白蔡蔡又道。
譚六指一驚,連忙拿起那紅木花插,又仔細的看了看,還是沒看出來,覺得還是真的。
“她說的對,你這紅木花插是新貨。”就在這時,背後一人插嘴,白蔡蔡聽著聲音很熟啊,回頭一看,居然是許老師,連忙道:“許老師好。”
許老師點了點頭,神情有些煩悶,白蔡蔡想著最近學校的傳聞,那習嬌和柳豔是越鬧直厲害,兩人還為了許老師打了一架,連帶著許老師被校領導批評了。能不煩嗎。
剛才,許老師的聲音比較響,一時驚動了邊上的攤主,一個個好奇的看過來:“怎麼,六指你也打眼了。”
“你說是新貨,那你指出證據。”譚六指不服了。
“很簡單,我剛才在邊上看了,說實話,仿製這紅木花插的人技術很高,但他疏忽了一件事情。”許老師道,白蔡蔡在邊上也好奇,她隻是通過有沒有氣場來斷定這紅木花插,具體她也完全不清楚。
“就是這對聯,一般古人寫的,對聯的上聯應該在右邊,可這上麵刻的對聯上聯卻在左邊,古人是不會犯這樣的錯誤的。”許老師指著花插上麵刻著的一幅對聯道。
眾人一看,果然,這才大悟。譚六指懊惱的直拍大腿,也隻能自認倒黴。
“這個素材不錯,我一定要用上。”一邊的江今月興奮的拿出筆來記,記完了,正要拉著白蔡蔡再轉轉,卻被許老師叫住:“白蔡蔡,等一下。”
“許老師,什麼事?”白蔡蔡停下問。
“我是想問一下你這位姐姐,她剛才淘的鼻煙壺願不願意轉讓?”許老師道,他剛才其實在邊上看了很久了,也看中了那隻鼻煙壺,隻是淘古董的都有規矩,上家沒離手,下家不能插手。
“這是送我老師的壽禮,不轉讓。”江今月一口回絕,卻覺得許老師有些眼熟,不由的又仔細的看了幾眼,然後指著許老師問:“你,啊,你是許老家的老三許濤?”
“嗯,不錯,你是?”許老師也打量著江今月,隨後一拍腦門子:“我想起來,你跟我父親學過書法,你是江記者吧?”
江今月最初進電視台的時候,主持過一檔書法欄目,為此,專門拜了許老學了一段時間的書法。
“那可巧了,你買東西也是給許老做壽禮吧,這回不用轉了,這個就是我送許老的壽禮。”江今月道。
“不行,這個太貴重了。”許濤搖搖頭道。
白蔡蔡在邊上琢磨著,敢情著許老師才是行家,不過,許老師應該是不信風水這些東西的啊,那是不是說,這個做為古董價值也挺高?
“那你認為這個價值多少?”一邊的譚六指問,這廝這時心跟貓抓似的,從剛才許老師想買這鼻煙虛開始,他就覺得,這會可能是真的賣虧了,這會兒又聽許老師說太貴重,於是便起了打聽價格的心思。
“這種東西,具體價格不好說,不過,前不久,在香港的一個拍賣會上,一個同樣的葫蘆器鼻煙壺,拍出了八萬港元。”許老師道,他是有些故意要說出這個價格的,他怕這江記者不懂鼻煙壺的價值,所以幹脆點明。
“嘩……撿漏了,撿大漏了。”許老師的話音剛落,邊上的人就咋呼開了。
潭六指在一邊捶手頓足。
江似乎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我再添點錢。”
“願賭服輸,這我還受得住。”譚六指咬著牙,悶著頭坐回攤子裏,看著那一塊古玉,突然怎麼看怎麼不順眼,這一切,定是這塊古玉鬧的,果然,鬼貨沾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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