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這人一多,小偷也多,弄得人都不敢閉眼,對了,反正不能睡覺,我們來下盤棋吧。”黑夾克提儀道。然後站起身從對麵的行禮架上拿下一個包,拿下棋盤和棋子,是圍棋。
馮剛連連擺手:“不行,這棋我可不會下。”
“不會下有什麼關係啊,我教你,再說了,也就玩兒,不較真的,你五子棋會下吧?就用這下五子棋。”那黑夾克爽快道。
“五子棋倒是常玩。”馮剛嘿嘿笑著應下。
於是兩人就在中間的長條架上擺開了棋局,白蔡蔡也湊上前看,隻是那棋盤和棋子卻讓白蔡蔡嚇了一跳,棋子是玉石的,上麵還有包漿,再看那氣場,跟自家爺爺那玉煙嘴一樣,那麼這棋子應該是明朝的東西。
再看那棋盤,同樣的運勢,而它的用料,也非同一般,好象是紫檀的。
當初那麻衣相士老頭絕了看相這份職業的心思後,就在老街上,租下了白蔡蔡家那個店麵隔壁的一小間店麵,開起了手仿藝術品店,白蔡蔡沒事就愛溜他店裏玩,這老頭在店擺了一套他親手仿製的古家具,白蔡蔡趁他沒事的時候,就跟他請教這裏麵的學問,尤其是那譚六指沒事進來逛時,心心念念的說要是弄到金絲楠木家具就能如何如何的?又弄到紫檀又如何如何的?
弄得白蔡蔡對這兩種木材也好奇不已,為這還專門跟麻衣相士老頭請教這方麵的知識,也算是略知一二的。
乖乖的,如此一來,這一幅圍棋的價值絕對不小,這黑夾克就這麼大咧咧的拿出來用,試探,這絕對是赤果果的試探,白蔡蔡深信。
就在白蔡蔡私下琢磨著的時候,馮剛和那黑夾克就開局了。
白蔡蔡很快被兩人的棋局吸引了,當然,白蔡蔡並不懂圍棋,是個真正的圍棋盲,可眼前這兩人下的也不是真正的圍棋,開局用的是五子棋的開局,可黑夾客下的卻是風水棋,這風水棋徐師公是教過白蔡蔡的。
風水之道千變萬化,總有些東西是想不到的,料不到的,以前,一般要布大的風水局的時候,徐師公都會用風水棋推演一翻,以做到最小的失誤。
因此,對於風水棋白蔡蔡可是一點也不陌生的。
五行,金木水火土,對應著各種山川地理,風水棋也就是用棋子根據五行方位,控製棋局,這樣就相當於戰場上的沙盤推演一樣,就白蔡蔡所知,一些風水師在鬥風水的時候,就常常用風水棋來鬥,這樣可以將風水的凶險減到最低。
可眼前,這黑夾克下的風水棋卻讓白蔡蔡有一種他不安好心之感,風水棋一般都是兩個懂風水的人下,如果一個不懂風水的人同懂風水的人下風水棋,那這個懂風水棋的人很可能會通過風水棋局控製不懂風水的人,就好比一個催眠師,通過特定的話語來催眠一個病人一樣。
而這樣的行為,在術士界是不充許的。
此刻,馮剛很危險,他正在一步一步的步入黑夾克的風水陷井裏。
“馮大哥,你應該下這裏,這裏一下,就可以連上四子了,就差一個子,五字就連起來了。”白蔡蔡說著,拿起一個棋子,迅速的放在黑夾克上一字的南邊格子上,南邊屬火,火克金,正好克住剛才黑夾客的這一子。
“哦,是啊,這麼明顯的一步棋,我居然沒發現。”馮剛拍了拍腦袋子,心想著,可能是太疲勞了,精神有些不集中。
黑夾克立刻在北方堵了一字,北方屬水,水克火。
“嗬嗬,叔叔上當了。”白蔡蔡得意的衝著黑夾克笑,然後又對馮剛道:“馮大哥在這裏下一子,正好是隔著兩個格子的五子相連,快連起來,可以吃那個叔叔一字。”
“這兩個格子相連也算的嗎?”黑夾克馬上置疑。
“當然算了,五子棋裏麵都算的。”白蔡蔡理所當然的道,看著馮剛將棋子收起,又指著黑夾克中央的一個字道:“吃這個子。”
中央為土,乃一切生化造就之根本,吃了這一子,基本上就破了黑夾克這一盤風水棋的棋眼了,如果是真正的風水鬥局,那黑夾克就輸拉。
黑夾克看著自己被吃的那個子,鬱悶的直想撞牆,這一路來,他總覺得有人在盯著他,之前,他借著上廁所,就小心的觀察過,看到這馮剛在自己也跟著上廁所,不知是巧和還是有意,因此,就打算借這風水棋局,挖挖這馮剛的底。
沒想這眼看就要成功了,卻叫一個小女娃子給破壞了,真夠鬱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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