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事,周家人恨的牙咬咬,可那時,陸鋒已經通過那個區長侄女的關係調到那個區的交通局去了,周家的人拿他沒耐何。當時,周老爺子氣的在屋裏悶了兩天。
而五姨,自此後就聽不得陸鋒這個名字,每回一聽就發病,所以周家人在周靜麵前,從來不提陸鋒。這也是剛才周奶奶瞪著周暢的原因,怕讓院子裏的小五聽到,病又加重。
就在這時,一邊從屋裏出來的周老爺子看著周暢一身不倫不類的穿著。皺著眉頭道:“小六子,你這一身整的什麼妖娥子?”
“還不是廠裏的領導,明明我昨天隻是上小夜班,結果,大夜班的人臨時請假了,居然又讓我頂上大夜色班,這天多冷啊,是吳棟給我送的棉襖,要不然這會兒你就隻能見到一個僵屍了。”周暢說著,故意伸著舌頭,還直著膝蓋跳了兩下,做僵屍狀,把一邊的自家老媽和蔡蔡都逗樂了,周老爺也子有些想笑,不過一聽到吳棟的名字,他的臉又甩了下來,也許是因為老五的原因,他總認為自家女兒自己找的男朋友靠不住。
再加上吳棟有些木訥,在周老爺子麵前有些放不開,周老爺子便有些小瞧吳棟,覺得這小夥子小家氣,不合自己的脾性,所以,平日裏,父女倆常常為吳棟的事情頂牛。
可以說,周家的孩子,就周暢最不怕周老爺子,而偏偏周老爺子還最疼她。
惹的小舅常說周老爺子犯賤,偏喜歡找罪受。
而白蔡蔡卻從自家小舅的嘴裏聽出了酸溜溜的味道,自家小舅那是紅果果的嫉妒了。
前世,這個六姨是蔡蔡最合的來的,有些辣,但不過分,做事有主見,性情開朗,最和人。
“哼。”周老爺子板著臉哼了一聲,背著手,踱著步出去了,估計是不想在蔡蔡麵前跟周暢吵,站在院子裏跟隔壁的一個老頭聊起昨天晚上新聞聯播上的國家大事了。
周暢衝著自家老爸背景做了個鬼臉,回過頭看到白蔡蔡偷笑,不由的上前,一手擰著蔡蔡的臉蛋兒:“你就是蔡蔡吧,都怪我們廠裏那些該死的領導,我請假居然不準,要不然,我肯定跟你小舅一起去接你。”
“六姨……”白蔡蔡抗議的叫,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好不,白蔡蔡翻著白眼,六姨的性子一如前世,熱情起來,讓人有些吃不消。
“瘋丫頭,快坐下吃早飯。”周奶奶拍了一下周暢的擰著蔡蔡臉的手。
周暢這才嬉笑的放開手,還揉了揉白蔡蔡那被捏紅的臉蛋,然後摸著肚子,一臉甜密的道:“我吃過的,是吳棟請我吃的。”
“那他怎麼不送你回來?”周奶奶好奇的道。以前這個吳棟都送自家女兒回家的。
“媽,你不看這都什麼時候了,他不要上班哪?再說了,老爸他哪一次給他好臉色了,我不要他送了。”周暢回道。
“周暢,你是認準吳棟啦,那小子有什麼好的,天天鑽在工地裏,跟一個工人似的。”這時,周勇從屋裏出來,頭發還亂的跟雞窩似的。正一手扒拉著。這小子叫周暢從來不叫六姐的。
“你懂什麼,我看中的是他踏實負責任的人品,人雖然老實了點,但可靠,再加上他對我好,什麼都讓著我,哪象爸介紹的那些,都跟他一樣的人,都是天王第一老子第二的,每回看到臭樣,我就想揮拳頭,還有你那些個狐朋狗友,也別拉到麵前來現,一個個都是走歪門斜道的,怎麼,工人怎麼啦,那我也還是一個啤酒廠的工人呢,你還不認我這姐了。”周暢說著,就踮著腳去扯周勇的耳朵。
“姐,我就說一句,你還我這麼多,還對我的朋友抵毀誣蔑,你這是偏見,我的朋友都是仗義之輩,怎麼成了狐朋狗友了?”周勇捂著耳朵一邊躲一邊抗議。
“不是狐朋狗友,那也是酒肉朋友,總之以後別在我麵前出現。”周暢瞪著周勇道。
這兩個是雙胞胎,從小打鬧到大,不過,真遇上事了,兩姐弟又特別一致。
“遵命,遵命。”周勇連聲道,一溜跑進廚房去梳洗,平日他都不住這邊的,隻不過昨晚說話說的太晚了,他就沒回去,反正家裏有他的屋。
同時心裏卻為自己的那些朋友默哀,這周暢的脾氣最象老爸,挺火爆,便那些自己那些個狐朋狗友卻最吃這一套,一個兩個的都請他遞好話,得,這麼一看,都沒戲了。
不一會兒,周勇從廚房裏出來,一手拿著一塊蒸餅正啃,還衝著蔡蔡道:“蔡蔡,小舅去店裏,你去不去玩,你不是一直說要逛潘家園嗎?”
“去,當然去。”白蔡蔡立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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