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老陶在寧山縣的古玩圈裏,那混的也不差,至少提起老陶,圈子裏的人都知道,手裏有些好貨,家裏積蓄也不少,若是平常有人說誰比你有出息,那老陶心裏一定不痛快,不過,今天徐師公說兒子比自己有出息,那老陶心裏卻是美滋滋的,哪個做父親的不希望兒子比自己有出息呢?
這會兒便一臉喜意的道:“唉,多謝徐師公吉言,來,這是吉利錢。”那老陶說著,就塞了五百塊錢到徐師公手裏。然後拉著譚六指樂顛顛的走了。
“蔡丫頭,幸好你把那個聖字去掉了,要不然你可就要出大錯啦。”等老陶一走,除師公卻一本正經的對白蔡蔡道。
白蔡蔡立刻想到一開始取那名字時老陶臉突然現出的煞氣,對於這個,她是知道其然,卻不知其所以然,知道聖煒不好,卻不知為什麼不好,因為按五行來說,聖煒這個名字不錯的。這時連忙問道:“啊,差點出什麼大錯?”
“風水上說,人少就住小屋子,人多就住大屋子,如果人少住大屋或者人多住小屋都為不吉,這取名也一樣,聖字太大了,而老陶應該幹過盜墓這一行,損了些福德,這個聖字馱不住,若給他兒子取名聖煒,就成子克父之相。”徐師公道。
“原來是這樣,取名字不僅要看八字,還要結合父母之相。”白蔡蔡點頭道,同時那背心就有些毛毛的了,這相術一道有時就是雙刃劍,一個弄不好添福不成反為禍,所以不到萬不得一,寧願不用為妙。
“其實不僅這些,真要講究起來,還有出生地,甚至誰接生的都要考究,不過,那樣就太麻煩了,所以,去繁就簡,取名隻要聽著好聽,叫著順口,那基本上就不會在太大問題。”
白蔡蔡連忙點頭,虛心受教。隨後看到徐師公還拿在手上的五張百元大鈔,不由的樂了道:“師公,果然是春雨貴如油,今天收獲不小啊。”
“那是,又有小酒喝了,徐公肚子裏的酒蟲都快爬出來了。”徐師公笑眯了眼道。
“師公要喝酒,我請就是。”白蔡蔡在一邊拍著胸脯。師公回來了,她正該請他吃頓飯。
“哦,蔡丫頭今天這麼大方,平日要你一兩塊玉符都跟割肉似的,那不能放過,今天,師公就等著小丫頭的酒了。”徐師公打趣著道,還做出一幅賴吃賴喝的樣子,真個是一個實打實的老神棍樣。
白蔡蔡哭笑不得,她有那麼小氣嗎?老小孩,老小孩,說的就是徐師公這樣的。
“沒問題,收攤開路,今天算是給師公接風洗塵。”白蔡蔡一揮手,推過自己的自行車,幫徐師公馱著吃飯的家夥,目的地,自然是白二哥的菜館,白蔡蔡所說的請喝酒,其實也是慷他人之慨。
呃,好象是小氣了點。白蔡蔡摸了摸鼻子。
不一會兒兩人就到了白二哥的菜館,沒想到一進門,就看白二哥在那裏衝著一個人發飆:“豈有此理,欺人太盛了,我剛送去的時候明明都是活蹦亂跳的,這會兒在你們那裏就死了,這分明是你們的伺養員不負責任,怎麼反而賴我送病的竹鷓鴣去,有沒有這個道理啊。真真是氣死我了。”
“我們的伺養員都是嚴格伺養規定來的,為了怕冤枉你,這段時間,我們孫老板還特意在養竹鷓鴣的房裏安了監控,這是錄象帶,你可以看看,看過後,你就知道我們有沒有賴你了。”那人說著,從包裏拿出一盤錄象帶來,遞給白二哥。
“小豆花,出什麼事了?”白蔡蔡拉住一邊的小豆花問,又探著腦袋看向櫃台裏。
“真奇怪,這段時間,白二哥提供給賭鬥場的竹鷓鴣有好幾隻都莫名其妙的死掉,孫老板說二哥送去的竹鷓鴣是有病的,二哥自然不承認,這些竹鷓鴣都是他一手訓養的,沒有什問題,說肯定是孫老板他們內部的問題,所以這事一直僵持著,今天又有一隻竹鷓鴣死了,這不就鬧起來了,這事鬧的,都扯不清了。再加上最近孫老板竹鷓鴣賭鬥連連失利,孫老板怪白二哥送病的竹鷓鴣坑他,要讓白二哥賠償損失呢。”小豆花一臉氣憤的道。
一聽這事兒,白蔡蔡不由的皺了皺眉頭,這事,她記得剛回來的那天就聽自家二哥說起過,當時也沒在意,沒想到現在越鬧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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