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方國慶雖然跟白二哥同行是冤家,但竹鷓鴣的接連出事,又讓他跟白二哥同病相憐了起來,自然的,就私下裏找白二哥探討。
白二哥原來對徐師公那一套所謂的風水論也是半信半疑,可這會兒見方國慶又步上自己的後塵,那就不由的不信了,於是很大方的把徐師公的話說了,那方因慶正愁著不知問題到底出在哪裏,聽到白學武的說法,再加上徐師公在寶嶺鎮那也是相當有名氣的,自然的就把這消息散發出去了,雖然風水之說有些不牢靠,但也是一解釋不是。
而偏偏賭鬥場對這風水之主沒有任何辯解。再加上兩家的竹鷓鴣前後都在賭鬥場裏出事,於是賭鬥場的風水有問題就成了老街人的共識。
當然了,別人也奇怪呢,這孫老板不是養著一個大師嗎?怎麼還會有風水問題,再加上最近幾天,再也沒有傳出竹鷓鴣出事的事情,於是,這說法又開始有些眾說紛壇了起來。
到如今,這事就成了閑談,而很詭異的,賭鬥場經過這一次紛紛擾擾的八卦閑話後,那生意反而更好了。
白蔡蔡事後才想明白,賭場風水不好,那豈不就是反證了賭客們的風水會好,賭徒們本來就有撞大運的心思,這會兒又豈能放過這機會。
隻是,自家二哥都把事情說破了,那鄭大師之前也隻是一葉障目,這個時候他若再不反應過來,那也不可能混到如今地位,因此,可以預見的,在獅子開口,百鳥歸巢,九龍招財陣之下,賭徒們大多是去給孫慶安送錢的。
“嗯,不管如何,這事解決了就好,不過做生意不能吊在一棵樹上,這竹鷓鴣還是要找多方出路。”這時白爸又道。
“我有想過啊,隻是咱們縣訓養竹鷓鴣的越來越多了,銷路不好走,這東西畢竟是偏門。”白學武攤了攤手道,他已經在想著,真要不行,就把竹鷓鴣這一塊丟了,隻是想著又可惜。
“二哥,咱們縣不行,你幹嘛不去臨省看看呢,水牛嶺那離廣寧省近。交通又方便。”白蔡蔡道,前世,鬥鷓鴣最大的兩個市場,一個是豐原市,一個就是廣寧省,而廣省正是受豐原市的影響的。如今省道便利,正是去廣寧省那邊打市場的時機。
“嗯,蔡蔡這個提法不錯,你可以試試。”白平康道,又想著一但五峰山區建立,那跟廣寧省的西台村結成對子,對於未來的五峰山區的人來說,廣寧省的市場正是一個亟待開發的市場。
“嗯,即然二叔和蔡蔡都這麼說,那過兩天我就去跑跑。”白學武想了想點頭道。
於是接下來一段時間,白二哥就在跑著廣寧省的市場,到了長夏三伏的天氣,這家夥跑瘦了一圈,更曬得跟黑碳似的,但收獲也是巨大的,廣寧省的幾個點都讓他拿下了,因此,別人還在縣裏這小窪裏拚搏的時候,白二哥的腳步已經跨出了省,準備走向全國了,水牛嶺那裏的的竹鷓鴣基地又進一步擴大,這家夥於是常常在白蔡蔡麵前得瑟的喊:“果然是放棄一棵樹,就擁有了一座森林。”
白蔡蔡這時卻沒有功夫看自家二哥的得意樣,她正悲催著呢。
期末考試後,白蔡蔡深刻的理解了一句話,什麼叫天作孽優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的。
隻因為她這學期的期末考試考砸啦,退出了班上的前十,卡在第十一名上,其實白蔡蔡私下裏覺得這個成績也還好啦,隻是她以前都在前五,這一下退了六名,於是,周老師發飆了,而周老師發飆,後果很嚴重。
因此自暑假開始,白蔡蔡連練攤的機會都沒有了,帶著毛毛,溜著小黑的悠閑日子也不在了,被自家老媽勒令在家好好讀書,天天向上,因此這會兒白蔡蔡就坐在自己的屋裏,聽著電扇忽忽的扇風聲,望著外麵的翠綠盎然。這天氣,應該是找一個陰涼處躺著,然後嘴裏咬著根狗尾巴草,抬頭望著天上白雲悠悠,然後腦子跑火車的悠閑日子,可如今隨著一場考試考砸一切都成了浮雲。
其實她成績沒下降,僅僅是沒有進步而已,隻是重點班的那幫變態,成績提升的跟跑火車似的,此刻白蔡蔡深刻時白了不進反退的道理了。這回連楊華倩那個練功瘋子都考的比她好。
於是白蔡蔡再一次握拳,努力,奮進,玉符和學習,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而時光就是那梭子,嗖的一下,就從你眼前溜走了,轉眼,在白蔡蔡努力學習中,半個暑假就過去了。
而白家也迎來了一場喜事,是蘇南和白曉玲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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