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若是有極品的五峰山彩玉料出現,那上百萬也是有可能的,但那已經不是賭石了。
白蔡蔡琢磨著,正準備出門,沒想剛準備開門,就聽到了敲門聲,白蔡蔡打開一看,是自家小姑姑,她身後還跟著兩個人。
“蔡蔡,這是胡婆婆的曾孫子,你陳叔的兒子陳易,你們見過吧?”白平安帶人進門就連忙介紹。白蔡蔡這才知道,陳易他們到了。
“嗯,你好。”白蔡蔡打著招呼。想當年,在京城那會兒,自己開出的綺羅玉,正是陳易錯失的,當時這小子是一臉的不服氣,還約了自己下回有機會比,不過如今幾年沒見,這陳易已經是一幅高富帥的樣子,更重要的是看著還彬彬有禮,很有風度,絕對是禍害女人的家夥。
“蔡蔡,你好。”那陳易十分的自來熟,一聲蔡蔡叫的親切又讓人感覺不到唐突。
“這就是當年開出綺羅玉的白家姑娘啊,我可是久聞大名。”邊上,跟著陳易進來的大叔也笑的一臉和藹的道。還伸手跟白蔡蔡握了握。
“徐叔叔,你好,那隻不過是運氣,算不得的。”白蔡蔡笑著回道。這人白蔡蔡前世就認識的,他正是陳氏玉石頂級的首席玉雕師徐柏壽,是屬於海派玉雕,尤其擅長精作,前世,白蔡蔡後來在玉雕界發展,對於這樣的大師自然是知道一些的。
幾人一聽蔡蔡的話,臉上都露出一絲驚訝,一邊白平安奇怪的道:“蔡蔡,你認得徐大師啊?”這個徐大師,之前她還沒有介紹呢,沒想到白蔡蔡卻一口叫了出來。
白蔡蔡一聽這個,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覺的說漏了嘴,腦子裏一閃就解釋道:“以前沒見過,不過我猜就是。”
“哦,你怎麼猜就是了?”那徐祖壽一臉好奇的問。
“你剛才跟我握過手,手上有雕刀的繭子,想來應該是一個玉雕師,應該是衝著此次的玉雕大賽來的,而我聽我阿爸說過,此刻來參加玉雕大賽的,要麼是各個流派的頂尖人物,要麼就是各玉器行的首席,你即是跟陳易一起來的,那顯然是陳氏玉氏的首席了,而我聽我小姑姑說過,陳氏玉石的首席玉雕師姓徐,所以,就下意識的叫了。”白蔡蔡回道。
“這丫頭,還真聰明。”那徐大師讚道,這翻解釋,無懈可擊,幾人也恍然大悟。這麼說來,認出徐大師就不奇怪了。
第二天,白蔡蔡請了個假,便帶著陳易去了徐師公的墳上。而一切祭拜的東西,白蔡蔡在接到胡婆婆的信後,就準備齊全了。
此時,陳易蹲在墳頭上燒紙:“唉……前幾年,徐師公去京城的時候,我還見過他呢,他還給我算過一個命。”陳易喃喃的,當時,徐師公給他批的命,什麼一生富貴,但須防名利二字,否則易受其困……
說實話,對於這個陳易是不信的,甚至覺得徐師公是廢話,這世上之人哪有不受名利所困,就算是出了家的和尚,怕也脫不了一個‘名’字。
當然這些話他自然不好在白蔡蔡麵前說,而白蔡蔡對於他所說的命也不會問,隻是‘嗯’的回了一聲做她的應聲蟲。
命這東西一般來說是算一次薄一分,說一次減一分,所以,命這東西少算少說。
陳易燒好紙就站了起來,白蔡蔡等陳易祭拜好,她便站在墳頭,將最近身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徐師公說,包括一些毛毛的頑皮。徐師公平日其實是個挺有些嘮叨的人,白蔡蔡下意識的喜歡跟他說這些,說不出什麼具體原因。
陳易站在一邊看著,兩胳膊環著胸,左手大拇指來抵著下巴,一臉的若有所思,好一會兒等白蔡蔡拉拉雜雜的說完,便道:“你說這些,徐師公他還聽得到嗎?”說著,那眼睛望著徐師公的墳頭。
“我不是他,又怎知他聽不聽得到。”白蔡蔡回道。這話就挺玄的了,好似徐師公還活著似的。
“你今年真的隻有17歲?”陳易好奇的問,總覺得這丫頭這時候有些深沉。
“要看身份證嗎?”白蔡蔡挑著眉毛回道。
“哈哈,不用了。”陳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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