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天,今天的陽光燦爛,格外溫暖,心情不一樣了,感覺就不一樣了。
到了下午,本界玉雕大賽勝利閉幕,白蔡蔡不但得到了玉雕大賽的第一名,還得到了觀眾最喜愛獎,那萬兒立的是響當當的。
晚上,五峰村白家大屋,結結實實的擺了幾桌,白家的幾位叔伯叔公都來了,算是為白蔡蔡慶賀,同時也算是完成了白家曾爺爺的心願。
北秦一脈終於又走進了世人的視野了。
“蔡丫頭,這回,你雖然得了個第一名,但不能翹尾巴,更要謙虛,你要知道,這回你得第一名,不是你雕工了得,實在是因為玉镟技術重現,可以說,你這次是討了一個巧,你心裏要明白知道不,今天,看那些個大家的玉雕技術,你的技術同他們比起來還相差的遠,你要百尺杆頭,更近一步才行。”吃飯的時候,大伯爺衝著白蔡蔡道。
“大伯爺,我心裏明白的,以後還要虛心向他們學習,取各家之長。”白蔡蔡道,她心裏明白的很,今天她得這個第一名,除了有大伯爺剛剛說的原因外,還有另一層原因,玉雕流派各有所長,各有千秋,那是誰也不服誰的,所以,最後那個萬老才借著玉镟奇術將自己舉為第一名,其他人更是順水推舟,這樣,大家反而心裏平衡了。
一頓飯吃的熱鬧無比。
吃過晚飯,白蔡蔡幫著自家阿媽和大伯母洗好碗。
“平健媳婦,聽說你家學文跟鄰村高家那個高玉紅在談對象是吧?”這時,三叔婆端著碗茶,靠在廚房門邊,一臉八卦的問道。
“沒吧?這誰在瞎說啊?”大伯母就跟被踩了腳的貓兒似的跳將了起來。
“嗬嗬,我是聽高飛他阿媽說的,前幾天,有人租了高家的車子去東梁那邊跑礦,就看到學文和那高玉紅在街上走,兩人有說有笑的,挺親熱的。”那三叔婆道。
“有這事?那高玉紅不是在財校讀書嗎?”大伯母也不洗碗了,拿了腰布擦幹手就跑到大叔婆麵前問。
“財校要畢業了呀,這學期在實習呢,現在也不分配了,都是自個兒找單位,我聽說她在東梁一家商貿公司裏做會計,周老師是吧?聽說她可是你資助的學生。”三叔婆是消息靈通人士,條條道道的知道不少。
“是啊,她前些日子去東梁的時候還給我打過電話呢,這孩子人實誠,又肯吃苦,模樣也出挑。”周老師說著,還幫高玉紅說了好話。
“人再好,模樣再出挑有個屁用,命好才是最重要的,她命硬呢,不行,我得去給學文打個電話。”大伯母說著,風風火火的就走了。
三叔婆也跟在後麵,顯然是要去聽後繼了。
廚房裏便隻剩下周老師和白蔡蔡收拾殘局。
“唉,什麼命硬不命硬的,這天災人禍的,跟命有什麼關係,真是的,一個好好的女孩子硬叫鄉裏鄉親的人給妖魔化了,這不是害人嗎?”周老師搖了搖頭,嘀咕了句。
“阿媽,那玉紅姐真的是她阿媽親生的嗎?”白蔡蔡想起上回見過高玉紅一麵,當時就給她相了一相的,按她麵相來看,應該是父母俱在的,所以白蔡蔡就好奇的問了一下。
“你這孩子,問的這是什麼話,當然是親生的了,沒聽說不是親生的啊。”周老師回道。洗淨了碗,將碗疊成一疊子。
“哦,那是誰接生的啊?”白蔡蔡繼續問。
“你這孩子,打破沙鍋問到底啊,她出生時,阿媽還沒來五峰村呢,不過,阿媽剛下放時,是在高家村的,玉紅家的事阿媽倒是聽過一些,我聽說玉紅那孩子是醫院裏生的,當時,玉紅他爸叫人打的半死,半夜裏,他們家的人偷偷的把玉紅他爸送去醫院,隻是最後還是死在醫院裏,那玉紅他媽一時受不了打擊,動了胎氣,就在縣裏生了孩子,唉,這是走一個換一個呀,當時,玉紅他媽抱著那孩子回家,她公公看到是個女娃子,差點沒把這孩子摔死,還是叫玉紅她外婆給死死的拉攔住了,唉,這孩子說起來還真是命苦。”周老師有些唏噓的道。
這樣啊,那其實等於還是不清楚,不過,在縣醫院生的,那應該不會有什麼差錯,也許隻是自己半桶水晃當,看差了。
白蔡蔡想著,畢竟她專長的隻是在觀勢和祀福化煞方麵,對於看相,這個不鑽研個幾十年,還真不敢說能看明白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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