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大隊長,有些事情,是不是該適可而止了。”這時,那老佛爺終於不打機鋒了,直言快語了起來。
“我的事情很多,我也不想沒事就繞著這股子泥潭,隻是,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妥協的。”勒強道。
“這世上,隻要籌碼夠了,就沒有什麼事是不能妥協的,勒大隊長你看呢?死了人總沒有活著人重要,對吧。”老佛爺玩弄著手上的斑指道,言語中卻是若有所指的道。
“什麼籌碼?”勒強問。他自然懂老佛爺的言下之意。
“我們為莫秋峰正名,另外我會將於莫秋峰事件有關的幾個人交給白隊長,隨他處置,夠誠意了吧?”老佛爺說到白隊長的時候,語氣更是加重了幾分。
“好,我拭目以待。”勒強想了一下道,隨後又看著不遠處那被雷劈了燒成殘櫞斷壁的小洋樓意有所指的道:“老佛爺辣手啊,這麼好的一塊風水寶地,說不要就不要了。”
“沒法子,壯士斷腕也是必須的,隻能怪他知道的太多了。”那老佛爺道,對自己做的事情一點也不藏著掖著。
白蔡蔡這下知道了,害自家阿媽等人大病一場罪魁原來就是這老頭子,不由的磨牙。
“好氣魄。”這時,勒強笑了一聲,隨後卻拍了拍手,拉著白蔡蔡站起來道:“蔡蔡,回家了,你大哥真的等急了。”說完就帶著白蔡蔡大步流星的從一眾黑西服保鏢麵泰然而過。
那幾個黑西服保鏢欲動,卻被老佛爺揮揮手,隻得眼睜睜的看著兩人離開。
“老佛爺,就這麼放過他,這勒強可不是個東西了,拉了他那支部隊,名是在山裏拉練,卻處處跟於礦上做對,這陣子,我們被他弄的很被動,不如殺了了事,在東梁的地盤上,您就是天。”一個保鏢一臉氣憤的道。
“蠢貨,勒強是什麼,猛虎尖兵的虎頭,他身後,又有勒家和劉家兩大家族,豈是我們說動就能動的,別說了,按剛才我說的去辦,早叫你們對每個人的底細都要摸清楚了,若是早摸清那莫秋峰背後有這麼一頭老虎,就不會惹出這麼多的事情來。”那老佛爺瞪著那保鏢道。
保鏢立刻閉口不言了。
白蔡蔡跟著勒強離開了青羅灣,勒強依然開著他那輛吉普車,白蔡蔡坐在副駕駛位上,還在回味著剛才那場會見。感覺著充滿了刀光劍影似,讓人有一種心情澎湃的感覺。
“蔡丫頭,剛才膽子不小啊。”勒強邊開著車,邊衝著白蔡蔡豎了豎大拇指。
“嗯?”白蔡蔡莫名其妙。
“別說你這點歲數,就是許多三四十歲的人,在那老頭子麵前都不敢啃一聲的,你居然敢催人走路,膽子挺肥的。”勒強道。
“誰說我膽肥了,沒看我嚇的腿肚都抽筋了。”白蔡蔡笑兮兮的道。
“是哦,是很怕,怕的將麵前幾碗菜都吃光了。”勒強打著趣,這丫頭算是個異類了。
“嗬嗬……”白蔡蔡傻笑。
不一會兒,兩人就回到高玉紅的家裏,白學文和高玉紅都等急了,再不回來,白學文就要帶人去找了。
吃過晚飯,白學文將白蔡蔡留在高玉紅這裏,就同勒強一起離開了。
“學文,莫秋峰的事情就暫時收手了,他們那邊會為秋峰正名,另外會把陷害秋峰的幾個人送到你手上。”勒強同白學文並肩散著步,邊走邊說道。
“怎麼,就這麼算了?我可以肯定,他們給我的人隻不過是替罪羊。”白學文很不甘心的道,莫秋峰不僅曾是勒強的排長,也是他的連長。過去的戰友知道了莫秋峰的事情,一個兩個嗷嗷叫著要為莫秋峰報仇。
“現在時機不對,就要蟄伏,而且,上麵對華台市也很不滿,據說中紀委已經派人下來了,所以,這事,你暫時就別管了,隻要盯好那個屠曉非就行,不要讓他再出事。”勒強道。
“我聽你的。”白學文點點頭。
晚上,白蔡蔡同高玉紅聊著天。
“蔡蔡,你說這人真奇怪,我跟翟阿姨怎麼就長的那麼象呢?”高玉紅靠在床邊上,抬頭望著天花板,一臉不可思議的道。
“翟阿姨是誰?”白蔡蔡問。
“就是今天早上我去接你時遇到的那個跟我長的很象的女人啊,我今天去賣菜的時候,在賓館門口又碰到了,我們還聊了好一會兒啊,感覺挺投緣,她還說要要在這裏待一段時間,還要去五峰山旅遊,順便去我家坐坐。”高玉紅道。
“嗯。”白蔡蔡躺在床上,側過臉看著高玉紅,有些事情,該來的終究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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