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白蔡蔡彎腰探著頭去看小舅,可暗暗的,什麼也看不清。
“秋雪姐,倒底怎麼了?”白蔡蔡問,就算是自家外公不答應,但慢慢磨就是了,難道外公還真讓小舅打一輩子光棍不成。
“蔡蔡勸勸你舅,我走了。”莫秋雪深吸一口氣道。
“不準走。那麼多高明的醫生,還怕冶不好勒強的傷,再退一萬步了,就算是冶不好了,你認為勒強會讓你留在他身邊?他是受了你哥的托付,照顧你,並不是要你嫁給他。你分不分得清這裏麵的關係。”周勇突在抬起頭大吼一聲,眼睛赤紅赤紅的。
“我分得清,所以我喜歡上了你,可勒隊長現在這樣,我心裏不好受,如果勒隊長不待在東梁,這次的抗洪根本就輪不到他,他也就不會受這麼重的傷,這一切都是是因為我,因為我哥,他要去查清我哥的事情,所以他才特意把部隊拉到東梁去拉練,這才趕上洪災,這才受了重傷……萬一他真要殘廢了……”莫秋雪說到這裏就哽咽的說不下去了。
白蔡蔡在一邊很煩惱的抓了抓頭,心裏也叫兩人的情緒弄的酸酸的,事情還遠遠沒有到這一地步,自家小舅和莫秋雪就弄的跟生離死別似的,不過,估計這一段時間他們承受的壓力比較大。
其實白蔡蔡相信,就不提姚阿婆的鬼門十三針,就單以勒家的家世以及勒強的身份,那麼多聖醫國手圍著,冶好傷也是遲早的事情,跟方曉北剛才表現的比起來,自家小舅和莫秋雪就太悲觀啦。
不過各人麵臨的壓力不一樣,這種情況,對莫秋雪來說是有些為難的。
“小舅,秋雪姐,勒大哥的傷能冶好的,我知道一個人就差不多能冶,”白蔡蔡在一邊道。
“誰?真能冶?這個我聽說軍區醫院的專家都沒把握。”小舅猛的抬頭問。
“說百分百的把握,那誰都不可能,得個感冒也有可能死人呢,不過姚阿婆的針灸術是十分了解了,癱了十多年的,經她一冶,一個月就能站起來了,所以,我覺得,你可以去請她來試試。”白蔡蔡道,然後把姚阿婆介紹了一翻。
“好,我這馬上就去寧山。”周勇立刻站起身來,不管怎麼樣,總要一試。
“別急別急,小舅,我這邊先打電話跟姚阿婆說說,你呢,趁現在,馬上去幫我弄點冰種翡翠和羊脂白玉,上回姚阿婆幫那高玉紅的阿媽冶癱的時候,我是在場的,她的鬼門十三針如果借助玉法器的話,效果會更好,我正好跟徐師公學過製法器,我給你弄兩塊,多少能起到一點作用。”白蔡蔡道。
“周勇,你去買玉,我去給你訂飛機票。”這時莫秋雪道。
於是莫秋雪和周勇連夜兵分兩路,各幹各事,白蔡蔡留守打電話先聯係姚阿婆。
看了看時間,快晚上十點了,白蔡蔡便先打個電話回寢室,說今晚不回去了,隨後又打了個電話給姚阿婆。
對於姚阿婆能不能應承,白蔡蔡倒是不擔心的,雖然術門的人一般不輕易出手,但上回說了,術門的人也是要爭山頭的,姚阿婆上回就看著嶗山道醫走紅很不以為然,這回,以勒家的身份,她若出手冶好了勒強的傷,那鬼門十三針就算是直接走進高層的視野了,那山頭立的鋼鋼的。
果然白蔡蔡打電話跟姚阿婆一說,姚阿婆想了一下就立刻答應了,不過,姚阿婆也說了個條件,就是為了預防萬一,讓白蔡蔡提供給她兩塊玉符。這個本來就在白蔡蔡的預算之內,白蔡蔡自然不會拒絕。
一切準備好。這時周勇找玉回來了。
周勇弄點玉就方便的很了,他那古董店隔壁的花和尚就是開玉器店的,兩人關係也還不錯,拿點貨那價也不會太離譜。
其實真不行,白蔡蔡還可能去找陳易要,他那玉器連鎖店,這種玉不會少的。
果然,一會兒,周勇就弄來了三塊冰種翡翠玉佩,倒是那羊脂白玉,雖然弄來了,但品質卻不太正宗,不過有那三塊冰種玉佩打底,也還算不錯,這回主要是太急了,若是這些玉能讓白蔡蔡養上一段時間,那效果就更好了。
不過就算這些,也花掉了自家小舅不少錢,小舅果然是要破財的。
第二天,周勇便去了寧山,白蔡蔡則逃了課,躲在寢室裏雕玉符。
兩天後,姚阿婆就到了京裏,白蔡蔡把玉符交給了她,隨後姚阿婆就跟著周勇和莫秋雪離開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關白蔡蔡的事情了,她隻是平常時多打兩個電話給自家小舅問問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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