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陰沉重濁之氣,對人倒是沒什麼影響的,畢竟人生天地上,上頂輕清飛揚之氣,下踏陰沉重濁氣,此二氣一陰一陽,正是生命之根本,白蔡蔡估計小傑之所以連連出小事故,怕是因為這塊玉上麵屬於人的氣運。
玉這種東西是有靈性的,在術士的圈子裏,一直有玉會認主之說,其實倒不是什麼認主,而是一塊玉佩帶久了,玉身上的氣場會融入人的氣場,這其實就是養玉的一種,一但玉形成了這種氣場,那再換一個人帶的話,就會形成氣場犯衝,反而會給後麵的人帶來很大的麻煩,而眼前這塊玉佩,最初應該被人養護過,於是這玉佩養成了原主人的氣運場,隻是時間畢竟久遠了,原主人的氣運也很淡很淡了,這也就是為什麼小傑這兩天常常出些小事故的原因,正是氣場的犯衝,好地,這塊玉畢竟已經長久沒有佩戴過,原來的氣運已經很淡了,所以,小傑才沒出大事。
“也不是什麼太大問題,洪伯不用擔心,你回去後,到專門的祭品店裏,去買十克禦守鹽,再買兩張禦守紙,用一隻瓷碗,把禦守紙放在碗裏,記住,禦守紙上要寫下小傑陰曆的生日,然後把玉佩放在禦守紙上,再用過濾器將禦守鹽水過濾後倒入碗中,這樣泡一天一夜之後取出,然後將鹽水倒掉,將禦守紙取出晾幹後,燒掉,這樣,這玉佩就沒有問題了,這是一種消磁,因為別人戴過的玉就會有別人身上的氣息,這樣,能把別人的氣息消掉,小傑再戴就不會有問題了。”白蔡蔡說著。
“這就好,這就好。”洪伯連連點頭。然後把玉收到口袋裏,暫時不讓小傑掛了。
隨後一行人繼續上山,隻是白蔡蔡邊爬山邊想著事情,之前洪伯說這塊玉是小傑在山邊撿到的,白蔡蔡初時還以為是哪個遊客掉的,可隨後一想就不對,從那玉佩的土腥氣來看,明顯是剛剛出土的東西,難道這附近有大墓?
“蔡蔡,快點,前麵就是山尖了。”這時,前麵的宋欣雲招呼著,白蔡蔡這才收回思緒,快步跟上,管那麼多做啥。
轉眼一行人就到了山尖,因為起早,這時候也不過八九點鍾,旭日初升,自然之氣蘊蘊蒸騰,讓白蔡蔡很有一種麵對波瀾壯闊的大海一樣。
“啊……”白蔡蔡伸開又臂,昂著頭大喊一聲,隻覺胸中之氣開闊了起來。
“啊……”一邊宋欣雲和小傑也跟著喊。唯有洪伯站一邊嗬嗬笑著。
隨後白蔡蔡就站在山頂的大石上,看著周圍綿延山丘,如臥龍蹲踞,山間雲霧縈迂流暢,可謂是氣象萬千,再看那參地,處於山腰,就好象人之臍眼,這正是此山之穴眼,從這些來看,參地的風水是沒話說的,也不存在煞氣啊,白蔡蔡又四處看了看,隨後那眼睛就落在於參地相對的另一個山腰處,首先入目的就是一個高高的鐵架子,鐵架子下麵,圍了個院子,不知是幹嘛。
白蔡蔡不由的皺了皺眉頭,這個鐵架子的存在,讓她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這時,太陽光斜斜的照在鐵架子上,鐵架子長長的影子投在山下,於是,白蔡蔡發現,那影子所處落在山下,就好象一把長長的尖刀,好在陽光本身就有破煞的作用,所以才沒造成破壞,再說了,這影子的長度似處也到不了參地啊。
參地的事情應該同這影子無關吧,白蔡蔡想著,可突然一個念頭閃現,如果是晚上呢?如果是月光呢?這馬上就要十五了呀。
白蔡蔡想起了早上看到的參地情況,她心裏有了主意了,今早的登山之行應該算是比較圓滿。
“蔡蔡,怎麼樣?”一邊宋欣雲看到蔡蔡回過神便問道。
“還行,有一點心得,等下山,我打個電話給我師婆,讓她也過來看看,我們一起研究一下。”白蔡蔡道,雖然事情她基本確實,但還必須晚上落實,所以就暫時不多說了。
本來來的時候,白蔡蔡就打算叫上阿香師婆的,隻是當時情況不明,而素宣姐的事對於阿香婆來說實在太重要的,不能給了她希望又讓她失望啊,直到這會兒,白蔡蔡基本上心時有數了,她準備一會兒下山,就打電話叫阿香師婆來,到時候,談價錢的時候也好叫阿香婆出麵,畢竟,她跟宋欣雲是同學,她夾在裏麵,價值不好談,這方麵由阿香婆出麵比較合適。
這時,洪伯帶著孫子又打了兩隻野兔。
“洪伯,那邊那個高高的鐵架子是幹嘛的啊?”白蔡蔡問。
“哦,哪邊是上個月剛建的一個礦泉水廠,那裏有一口老井的,水質很好,我以前上山的時候,常常在那裏打水喝的,上個月被人包下來了。”洪伯道。
“哦。”白蔡蔡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