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蔡蔡一聽,確實是正在通話狀態,可那邊就沒一絲兒聲音。
“走,我們去看看。”白蔡蔡也急了,抓了錢包,讓程英一人留在寢室裏,便同金璐一起急忙忙的朝白學潮的住處去。
白學潮住的地方是由燕趙集團提供的,是一棟三層的舊樓,前後的套間,裏麵簡單的裝修過,中間還有一個院子,幾株梧桐和楓葉錯落其間,這原來是一個廠子的辦公樓,後來廠子倒了,這樓就用來出租,最後被勒強租了下來,裝修了一下做為職工宿舍樓。
而新的職工宿舍樓正在建造,燕趙集團雖然是新興地產,但福利相當不錯的。
白蔡蔡和金璐一下車,付了車錢後,兩人就急忙忙的衝上二樓白學潮的房間,可是房門鎖著的,兩人使勁的拍著門:“白學潮,學潮堂哥,白堂哥……”
叫一會兒,裏麵一點聲音也沒有。
“得找人來開門,或撞開門。”金璐一臉緊張的道。
“嗯。”白蔡蔡點頭道。
“蔡丫頭,來找白學潮啊,沒人應,應該出去了吧?”這時,勒強從三樓下來,白襯衣的袖子卷到胳膊肘那裏,有一股別樣的休閑和沉穩,看到白蔡蔡和金璐便問道。
“沒有出去,我剛才還跟他通電話,說了一半突然就斷了,所以他應該在屋裏。”一邊金璐急的兩眼通紅的道。
“嗯,之前,我堂哥說有點暈,我怕他是暈倒了。”白蔡蔡回道。
“哦……”勒強皺了皺眉,然後朝白蔡蔡和金璐揮了揮手:“來,讓開。”
白蔡蔡和金璐連忙讓開,勒強揚起腿,一腳重重的踹在那門上,門咣的一聲就被踢開了,白蔡蔡站在邊上就能感到一股子的烈風。
門一開,勒強一馬當先的衝了進去,白蔡蔡和金璐連忙跟著,其他住在同一棟樓的同事聽到巨烈的撞門聲,也嚷嚷著‘什麼事’的朝這邊來。
白蔡蔡一進門,就看到勒強扶著白學潮靠在沙發上,白學潮此刻還人事不知,而茶幾上的電話正垂在沙發邊上,顯然之前,顯然之前白學潮就坐在沙發上跟金璐通電話。
“別動他,我打電話叫救護車。”勒強衝著白蔡蔡和金璐道,他已經做了幾個急救措施,其它的得等救護車來。
白蔡蔡點點,坐在白學潮的對麵關切的看著白學潮的臉色,看了一會兒不由的皺起上眉頭,自家學潮堂哥的臉上帶著一絲若隱若現的煞氣啊,這是怎麼回事?
而一邊的金璐卻是坐不住,在屋裏走來走去。
不一會兒,救護車就來了,將白學潮送上救護車,白蔡蔡和金璐就坐著勒強的車直奔市醫院。
“別太擔心了,我剛才檢查了一下,應該沒啥大事的。”勒強邊開車邊安慰著兩人。
“嗯。”白蔡蔡應聲,心思卻仍在自家堂哥臉上那不正常的煞氣上麵,從那煞氣上麵看,自家堂哥的暈倒倒象是衝了什麼煞似的。
不一會兒,三人就到了醫院,醫生正在搶救,不一會兒,白學潮就醒了。
“學潮堂哥,感覺怎麼樣?”白蔡蔡急切的問。
“還好,就是感覺特別累似的,可能是這段時間沒休息好的原因吧。”白學潮一臉疲倦的甩甩頭道。
“那你就好好休息,這兩天的事情就放下,你要是累個什麼事出來,蔡丫頭可是要找我算賬的。”一邊的勒強雙抱著胳膊打趣的道。
白蔡蔡不由翻了個小白眼,沒理會勒強的打趣,卻一臉慎重的問白學潮:“學潮堂哥,你這幾天都幹了什麼事?去過什麼地方啊?”
自家堂哥正年輕著呢,按說這一點工作上的事,就算是忙點,累點,應該也不會讓他倒下,白蔡蔡覺得自家堂哥的暈倒跟他臉上的煞氣有關。
“我這幾天都在工地上,哪也沒去啊。”白學潮回道,口氣一頓,隨後卻有些興奮的道:“對了,蔡蔡,我正有事想跟你說呢,隻是這段時間忙,你又在期要考試,就沒顧上找人你。”
“什麼事?”白蔡蔡有些奇怪的問。
“是關於你那塊叫青溪園的玉雕,上回我們一起去見秦教授的時候,你不是說過京西03號這塊地適合建園林式的仿古別墅區,我後來想著也有理,就仿著你那塊青溪園的玉雕布局交了一份設計圖,沒想到就被設計部通過了,有十萬塊錢獎金呢,等發下來我就給你。”白學潮有些興奮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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