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是那傻子先衝著我們打的,我隻是把他推開,他摔倒在地,那頭上的傷根本就是他自己磕的。”那被指凶手的五峰村人的,他叫高大偉。
“自己磕的,你瞎說,我們都看見了,之前那峰子是一屁股坐地上的,要是磕傷那也傷在後腦上,怎麼可能傷在額頭,我剛才明明看到你用石頭砸的,就是你手上那塊,瞧,那上麵還有血跡呢。”這時,一邊的梁三兒指著高大偉手上的一塊石頭道。
“胡說八道,這塊石頭是我剛剛撿起來準備自衛的,反正我沒打他,說不定他自個兒傻,自個兒敲自個兒呢。”那高大偉氣哼哼的道。
白蔡蔡一聽高大偉的話,無奈的翻著白眼,這人怎麼說話的,再傻的人也不可能自己打自己啊,這不是往火上澆油嗎?
“氣死我了,你這是欺我兒子是傻子沒法為自己辯解啊。我跟你拚了。”那全叔赤紅著眼吼著,就舉起鋤頭,去撞警察的人牆。
人群立刻騷動了起來。
“老李小心,不要傷了人。”白蔡蔡聽著自家阿爸衝著李叔吼,她清楚,這時候,如果警察再傷了人的話,那整個西台村都會嘩變。
白蔡蔡看到自家阿爸悄悄的拉了一個人,指著梁三,她自然明白,自家阿爸定然是看出梁三有意煽動,想要先一步控製梁三,隻是這也是險中之舉,一個處理不好,說不定反而會叫那梁三給利用了。
前世,這場械鬥具體的情況白蔡蔡是不清楚,但那後果卻是讓每一個五峰山區的人記憶深刻啊。
白蔡蔡想著,就走到自家阿爸身邊,悄悄的在自家阿爸耳邊說了幾句話。
“你真的能冶?這個時候,可不能開玩笑。”白平康盯著自家女兒。
“能冶,他是中了邪,隻要半個小時,我就能冶好。”白蔡蔡回道。
“那好,那就看你的了。”白爸輕輕的拍了自家女兒額頭一記,然後衝著那全叔道:“這位老哥,你別衝動,事情的真相現在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不過,我看你兒子除了頭上的傷,似乎腦部還有病,正好我女兒冶你你兒子這種腦病,怎麼樣,我讓我女兒給你兒子冶病,今天這事,就請你給我三天時候,等我查明事情的經過,該怎麼處理還怎麼處理,怎麼樣?”
“你,你女兒真能冶好我兒子的腦病?”全叔一聽白爸的話,便一臉驚喜和不信,兒子的腦部是他最糾結的所在啊。
“全叔,別上當了,你兒子那病看了多少醫院,看了多少專家都看不好,你兒子那根本就不是病,是中邪了。”這時,一邊那梁三又道。
“就是因為中邪我才能冶,如果真是病的話,我反而還沒辦法了。”白蔡蔡這時站了出來,瞪著那梁三兒。
“嗬,臭丫頭,你開玩笑吧,你能冶中邪?”那梁三嗤之以鼻。
“我當然能冶,我的師傅是徐師公,再說了,我能不能冶於你有什麼關係,隻要梁奶奶和全叔願意試試就清楚,倒是你,我今天在這裏看了很久了,從一開始,就是你在煽動,到現在,更是處處出頭,我怎麼感覺你別有用心呢。”白蔡蔡衝著那梁三道。
“胡扯,我是為西台村的人出頭。”那梁三道。
“呸,難不成西台村的別人都是縮頭烏龜,隻你在這裏瞎嚷嚷,人家都知道,這事苦主是全叔,還得由他們做主,偏你,亂出頭不說,明擺著現在有一個機會可以冶好那個大哥的腦病,你還說著怪話,連試都不讓人試,這能不能冶好,一試就知,用得著你在這說風涼話嘛?我現在倒是懷疑了,你到底是在幫人還是在害人哪。”白蔡蔡劈裏啪啦的一頓,說的那梁三啞口無言。
“哈,全叔,這姑娘說不定真能冶,當初,我可是得她吉言逃過一命呢。”這時,西台村那邊的人群裏走出一個中年漢子。
“啊,真的啊?怎麼回事啊,梁勇,快說說。”那全叔一聽他的話,一臉激動的道。
“好多年前了,你知道,我是專門幫一些店做朔料袋的,那一回,我去寶嶺鎮那邊收了款,正好五峰山區的開發區成立,拉了不少的單位來,我想著去看看能不能拉到生意,就從寶嶺鎮坐了三輪車去開發區,沒想路上,聽這丫頭說什麼有血光之災,叫我們大家都下了車,結果沒想,那三輪車果然在路上出事了,好在當時我聽了這丫頭的話換了車,要不然就算不死也要受罪,這丫頭在寶嶺鎮那邊名氣不小,深得徐師公的真傳呢。”那梁勇道。梁勇一開始就覺得白蔡蔡有點眼熟,這會兒聽她說是徐師公的弟子,這才想起多年前那回事情。
一聽梁勇這麼說,那全叔哪還有疑問,衝著白爸道:“行,隻要能冶好我兒的腦冶,今天這事就算揭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