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明天要去東梁,那還不早點休息。”看著兒子在那裏淘,周老師道。
“哦。”白蔡蔡和毛毛應著,連小黑也點頭,不過,白蔡蔡側臉之即,卻看到自家阿爸臉上有一道煞氣劃過。不由的立刻搬了張小馬紮坐在自家阿爸麵前。
“幹什麼?”白爸被自家女兒看的有些發毛。
“阿爸,你最近要注意了,有煞劫,好在有貴人星幫助,能化險為夷,不過,總的來說,你還是要注意點,萬事小心。”白蔡蔡叮囑著,心裏歎氣,今年是她白家的五黃煞年,諸事不順哪。
“行,阿爸記住了,你這丫頭真是越來越神棍了。”白爸沒好氣的道。
一夜無話。
第二天,又是陰雨,白蔡蔡醒的比較遲,白楊那家夥更是日夜顛倒,這會兒還在呼呼大睡。白蔡蔡起床後,順便也到隔壁把白楊同學叫醒。
周老師因為放假在家,看白蔡蔡和毛毛起床了,便招呼他們洗臉刷牙吃早飯。
白爸則早早上班去了。
吃過早飯,白蔡蔡和白楊兩姐弟收拾了東西去車站搭車去東梁。雖然還是正月初九,但該上班的早上班了,商鋪也都開張,甚至五峰區那遊客也不少,家家戶戶的也擺起攤子賣旅遊紀念品起來,最走俏的一個是五峰山石,二一個是竹編藝術品,五峰山區有大片大片的竹林子,當然,竹鷓鴣也不少,一些農家小飯店裏都有竹鷓鴣燉蘑菇這道特色菜,當然,這個竹鷓鴣可不是山裏的野竹鷓鴣,多是五峰山區人養殖的,如今五峰山的竹鷓鴣已經聲名遠播了。
一會兒,白蔡蔡同白楊姐弟倆到了車站,去東梁的車子還有二十分鍾才開,白蔡蔡就拉著白楊同學坐進車裏,等時間。
天氣雖已過立春,但冬凍樹木春凍人,又是這春雨綿綿,春寒峻峭的天氣,姐弟二人在車上沒坐一會兒就覺得那腳有些發木,於是便下了車,在車邊跺腳說著話兒。
“聽說了嗎?區委門口發生槍擊案了,區委的白書記被人刺殺。嘖嘖嘖,還以為隻有電視上才有這樣的事呢,沒想到在現實中活生生的上演了。”就在這時,幾個乘客邊嘀咕著邊朝這邊過來。
白蔡蔡聽到這話,那腦子轟了一下,一把揪住說話人的胳膊:“你說什麼?白書記被人刺殺,是不是真的?”白蔡蔡的聲音帶著一種變音似的尖銳。
“自然是真的,我們剛從區委那邊過來,我親眼目睹的,白書記就倒在區委門口。”那人還信誓旦旦的道。
“阿姐……”白楊同學在邊上大吼一聲。
“跑。”白蔡蔡大叫一聲,於是姐弟倆撒丫子的往區委那邊跑去,白蔡蔡邊跑著邊撥通蘇南的電話,蘇南姑父是區委辦公室主任,這種事情他應該是第一個清楚的人。
“蔡蔡,什麼也別問,馬上到部隊醫院來。”電話剛一打通,蘇南就在電話裏道,說話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白蔡蔡明白,發生這樣惡性的大事,蘇南現在是沒有時跟她細說的。
白蔡蔡停了下來,直接招手叫了一輛計程車,拉著白楊同學就上了車:“去部隊區院,要快。”白蔡蔡直接拍了一百塊錢給那計程車司機,從這裏到部隊醫院,往日,包車的費用也就在三四十之間。
“好咧。”那計程車司機應聲,一發動,車子開的飛快。
姐弟倆坐在車上,一聲不啃,兩人都繃著一張臉兒,白蔡蔡這時,腦海裏跟沸騰的粥似的,雖然今年是白家的五黃煞年,昨晚她也看出自家阿爸有一些煞劫,可當時自家阿爸的麵相分明是有驚無險之相啊,所以她就隨意叮囑了自家阿爸一句,沒太在意了。
其實煞劫這東西,每個人過一段時間都會有,隻在於大和小,虛和實之間,大多數的劫數隻會給人造成一點麻煩,如果每一個劫都要戰戰兢兢的話,那日子反而沒法過了。
可沒想到,明明是一個有驚無險的劫,為什麼會造成現在這樣呢?
白蔡蔡不由的抱著頭,趴在自己的膝蓋上。
“阿姐,阿爸會沒事的。”一邊的白楊安慰著自家阿姐,那一臉沉著的表情仿佛一瞬間就成熟了。
白蔡蔡抬起頭看著自家阿弟,重重點點頭。
不一會兒,車子便到了部隊醫院,白蔡蔡一下車,就看到蘇南正站在醫院門口,正在打電話,一見到白蔡蔡和白楊進來連忙朝他們兩個招手。
“蘇南姑父,我阿爸沒事吧?”白楊問著,這時候那話音裏帶著一絲哭腔。
“正在做手術,你們放寬心,勸勸你阿媽。”蘇南邊說著邊帶他們到急救室的門口。
此刻,急救室門口,周老師正跟沒頭蒼蠅似的轉來轉去,見到白蔡蔡和毛毛過來,就跟找到主心骨似的,一把將兩人攬在懷裏,嘴裏還喃喃的說:“放心,你阿爸沒事的,真的沒事的。”
這話於其是說給一雙兒女聽的,倒不如說是說給她自己聽的。白蔡蔡連忙摧動身上靈玉的靈氣,自家阿媽才稍稍平靜下來。
就在這時,手術室門打開了,護士直接把白爸推進了危重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