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白蔡蔡的話裏,再跟現在的情形一對比,勒強琢磨著道:“你的意思是說要我把當年冶理桔園的人請來冶理道崗山區?”
“不用你請啦,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白蔡蔡有些王婆賣瓜,這種事情對勒強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整個道崗區的風水化煞及改運淨化,那將是一個非常大的工程,有些地方,少不得要勒強出麵的。
“你是說你?”勒強先是有些訝然,雖然從京城的青溪園來看,蔡丫頭對於風水和景觀設計是有一套的,可景觀設計和環境冶理那畢竟是兩碼子事啊。
“那當然,要不然,我幹嘛巴巴的從青城山那邊跑過來。”白蔡蔡笑咪咪的道。
一聽這話,勒強的臉頓時黑了:“你不是說是因為想我才直接過來的嗎?”勒強的聲音有一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
“呃……嘿嘿。”說漏嘴了呀,白蔡蔡裝傻。
勒強是又好氣又無奈,看來自己在這丫頭心時的地位還不行啊,勒強沒好氣的瞪了白蔡蔡一眼。白蔡蔡隻管嗬嗬笑。
就在這裏,車窗外響起一陣撲騰聲,白蔡蔡連忙打開車窗,隻見一隻八哥慢悠悠的飛了進來,樸騰著翅膀停在白蔡蔡的肩叫,還學著毛毛的聲音啊著:“蔡蔡,蔡蔡。”居然是小黑,其實現在應該叫老黑了,這隻八哥鳥白蔡蔡當年救起來時已經是成年了,又過了這麼多年,換成人類的年齡,那已是垂垂老矣。
“哈哈,小黑你怎麼來了,不跟著毛毛啦?”白蔡蔡摸著它的翅膀,雖然垂垂老矣了,但這羽毛還是油光發亮的,這小黑平日都是跟著毛毛的,沒想到如今居然丟了毛毛不跟,跑來跟自己了,毛毛要知道,肯定要怪她拐帶。
小黑這時卻安靜了下來,抬著頭從車窗處望著在空,歪著小腦袋,很有思想者的味道。
這是幹啥?這樣的小黑可是從沒遇到過的,白蔡蔡順著它眼睛的神線看著天,隻是如今快到東梁了,東梁的天空是灰蒙蒙的,不過,白蔡蔡卻發現,天邊的一絲煞氣直連到小黑的身上。
心裏便有了一種匪夷所思的想法以,小黑不會也是要渡天劫了吧?不可能吧,不過,這家夥可是靈物,倉頡造字能引來天劫,寶物出世亦能引來天劫,這靈物也算是寶物吧,有天劫雖然有些讓人難以接受,但卻也在情理之中。
而這類靈物最會找保護傘了,顯然的,如今白蔡蔡成了它的保護傘了,自己的天劫,再加上這小家夥的天劫,白蔡蔡有些傻眼了,最後本著債多了反而不愁的心態,隨它去了,它愛跟就跟。
勒強也轉過臉逗了小黑幾下,不過,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勒強接起來一聽,隻兩句那臉色就沉了下來。打電話在來的是勒強的秘書,田中和。
“我現在在路上,馬上趕到。”勒強一臉慎重的回道,又叮囑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怎麼了?”白蔡蔡在邊上將勒強的神色看的分明,疑惑的問。
“青羅灣又淹死人了,這已經是今年在青羅灣演死的第八個人了。”勒強一臉沉重的道。
“是怎麼淹死的?”白蔡蔡奇怪的問。
“不知道,這事奇怪的很,之前淹死的人,居然沒有一個目擊者,如今這事,縣裏鬧的紛紛揚揚的。”勒強道,邊說邊將車子,總之這事傳成什麼樣的都有,縣裏叫就在幾個出事的地點弄了警示牌,甚至派人在周圍值勤,可還是一個接一個的出事,一點用也沒有,整件事透著邪乎。
公安局派了人力偵察,也沒什麼線索。如今隻能在死者身上下工夫,倒是查出一些東西來了,比如說,其中有二個死者,遊泳技術很高的,而青羅灣的水流一向很平靜,也沒什麼暗渦,按說,以這二人的泳技是不可能淹死的,除非兩人該死的都碰上了腿抽筋,可據死者的朋友說,他們以前均沒有腳抽筋的記錄,於是公安局現在開始往凶殺方麵走,開始在八人中排查尋找共同點。
“嗯,我也去看看。”白蔡蔡道,她能通過運勢看殺氣,說不定能發現些東西。
“嗯,你就跟在我身邊。”勒強點頭,蔡丫頭有些鬼門道的,讓她去看看或許能發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