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男一女,又開始了一輪的進攻和反擊。
總之是妖精打架。
這一頓折騰了很久,最後,白蔡蔡覺得自個兒完全的癱了。
“媳婦兒,累不?”勒強這廝吃飽喝足了,才趴在媳婦兒身邊,咧著嘴關心著媳婦兒。
白蔡蔡連回他的力氣都沒有,卻又不甘的拉過他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又用一副計較的口氣道:“對了,蕭雨玫怎麼跟你們一起過來的啊?”這個問題一直就盤旋在白蔡蔡的腦海裏,這會兒不是忍不住的問了。
“路上碰到的,她爸是青河集團的老總,這回她是代表青河集團來東梁考察的,正好在機場遇到,我的車還在縣政府的停車場,正好她有車,就直接帶我們過來了。”勒強回道。
“青河集團?那也是全國前二十的大企業了,他們能看得中東梁這地方?”白蔡蔡置疑道。
“東梁這地方咋啦……你老公我可是東梁的縣長。”勒強瞪著媳婦兒,為她口氣裏似乎瞧不上東梁不痛快了。媳婦兒瞧不上東梁,豈不是連帶著也瞧不上他這縣長了。總之,某些個沉穩內斂的男子也是很小心眼滴。
“是,東梁很好,算這個青河集團有些眼光。”白蔡蔡語氣好象是在哄孩子似的。不是她偏見啊,對於青河集團,東梁實在是個小地方。
“媳婦兒,你之前是不是認為人家還想著我?”勒強這廝又咧著嘴巴,笑的一臉開朗的道,媳婦兒的口氣裏明顯飄著一絲醋酸味兒,而這讓勒老虎心情大好。
“切,美的你。”白蔡蔡沒好氣的啐了一句,死不承認被勒強說中了,轉身背對著勒強,睡覺了。
勒強緊緊的靠了過去,大手一撈將媳婦兒撈在懷裏,抱著媳婦兒香噴噴身體,是何等的滿足。
而這時,白蔡蔡能明顯的感到他胸膛低沉的震動,這廝還在得瑟呢,又伸著手指在他的腰肉上旋了一把,才心滿意足的窩在他的懷裏睡了去。
第二天一早,白蔡蔡起來,其實她還想睡來著,隻是公公婆婆在這裏,她得做個樣子出來,不好睡的太晚的。
隻是她起來還是遲了,洗漱好出來,就看到勒強這廝穿了一件薄薄的雞心領棗紅羊毛衫,裏麵是白色暗條紋的襯衣,那袖子還拉到小胳膊半截處,露出一截子小胳膊,這會兒正忙活著擺早餐。
“蔡蔡,起來了,拿碗拿筷子,吃早飯了。”勒強揚著聲,這時候看著清朗極了,白蔡蔡不由的看癡,專注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而做家務的男人最溫馨。
“傻啦……”勒強看著媳婦兒發呆,伸手在她眼前晃晃。
白蔡蔡這才回過神來,臉有些微紅,看著一邊勒爸勒媽劉家三舅已經扶著劉家外婆在飯桌前坐好,連忙快步進了廚房,拿了碗筷出來,然後一個個給大家夥兒添粥。
“姐,我已經定好了回程的機票,今天,我就帶媽回去了,她這身體還是得住在療養院裏才好。”飯桌上,劉勝利道。
勒家四人麵麵相覷,好一會兒,劉容華道:“我看媽的情形還不錯,比在京裏好,蔡蔡說媽跟鎮上許多人都認識,每天就喜歡跟人嘮嗑,回到京裏,住在那療養院裏,媽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我看不如再這裏多住幾天。”
“那怎麼行,窮山惡水出刁民,這鄉下人沒什麼素質,我可不放心媽再待在這裏。”劉勝利道。
有的人不說多壞,但天生一說話就惹人厭,這劉家三舅就是這樣的,白蔡蔡暗裏皺著眉,一邊勒家三人臉色也不太好,劉容華也歎氣,自己這個三弟連本兒都忘了,爸媽不也是農民出身。
“我打死你這個不孝的東西,農民怎麼啦?你媽我就是農民,你外公外婆,爺爺奶奶都是農民,你身上流的是農民的血。”這時,正吃著早點的劉家外婆重重的一拍桌子,隨後那手重重的朝劉勝利身上打。
“媽,媽,我不是這意思,我這不是不放心你嗎?”劉勝利辯解道。
“什麼不放心,你和你爸少氣我就好了,算了,我懶的跟你多說,你管你回京去,我就呆在這裏了,哪裏也不去,這地方我住著舒坦。”劉家外婆道,她說這話,思維十分的清晰,哪裏還有一點癡呆症的影子。
“媽,你清醒了?”一邊劉容華驚喜的道。
劉家外婆先是一愣,隨後也是一喜,其實這些天,她一天比一天清醒,隻是以前沒有見到劉家的人,等於一時少一個藥引似的,昨晚見到了女兒和兒子,那過去的點點滴滴就又回想起來了。腦子競似比以前清明的多。
這正是玉符這些天積累下來的效果,隻是白蔡蔡不說,別人也弄不清楚。
總之劉家外婆的老年癡呆症就這麼的不藥而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