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還有一個希望,就是升豐原市的副市長,代理市長,隻是這個難度真的相當的大。
不過有一點,白平康認清了,這回不管他是去寧山縣還是豐原市又或是別的地方,總之,五峰山區怕待不了了,心裏難免不是滋味兒。
“毛毛呢?”晚飯的時間,就白平康跟周老師兩個,毛毛那小子高考結束,已經玩瘋了。
“這不是劉家劉炎來玩嘛,兩個人以前還打過架呢,又不知怎麼看對眼了,天天玩的不見人影。”周老師沒好氣的道。
“回來好好敲打一下,這都八月份了,通知書也下來了,他進學校,還有一個摸底考試的吧,讓他在家裏好好看看書的。”白平康神情有些鬱鬱。
“那小子我的話聽不進,蔡蔡不是說星期天要過來看我們嗎,讓她說說毛毛,自小到大,毛毛就最聽她的話。”周老師道。沒辦法,毛毛對她的話從來就是左耳進右耳出的。
“那個臭小子……”白平康搖搖頭,雖然嘴裏抱怨著,但臉上卻是一片驕傲,這次高考,毛毛如願以償的考了全市第一,進了京城大學,讓他這老爸走出去臉上都光彩著。
正說著,白平康的手機響了,一看來電,是勒強的電話,邊接邊衝著周老師道:“說曹操曹操到,是蔡蔡他們的電話。”
“嗯,讓他們小兩口星期天早點過來,爸和媽也老念叨著。”周老師道。
而此時,白書記臉色卻是一片慎重,勒強在電話裏把蔡蔡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我這邊暫時還比較平靜,不知道蔡蔡是不是跟我的事有關,這樣,我馬上找人調查一下。”白爸那臉也沉了一下。
一邊的周老師看到白爸的臉色,又聽著白爸衝著電話說的話,便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怎麼了,蔡蔡出什麼事了?”
“勒強說,蔡蔡讓檢察院的人帶走了,可奇怪的是,並不是東梁縣檢察院帶走的,現在人還不知在哪裏?”白爸咬著牙道。這也太過份了。
“難道是咱們這邊的檢察院,那不是跨省了嘛,強子又是縣長,他們還講不講規矩的啊。”周老師揚高了聲音道。
“現在還不敢確定,不過,就算是咱們這邊的檢察院那也不會是五峰山區的,很可能是豐原市的,至於規矩,一句調查需要就能胡弄過去了。規矩也是人定的,這些年,這些東西我算是琢磨透了。”白爸道,他對五峰山區掌控力還是很有自信的,要真有這樣的事,五峰山區的檢察院必然會先跟他打聲招呼的。
想著,他便拔了市裏一些朋友的電話。
“這事我真不知道,這樣,我讓小劉去問問。”電話那邊的人回道。
“那謝謝了,這事就拜托你了。”白爸沉著的道,隻是那臉色卻越發的不好看了。
“怎麼樣?”看白爸一放下電話,周老師連忙的問。
“蔡蔡十有八九是叫市檢察院的人帶走的。”白爸道,把對方的回話說了一遍。
“他不是說不知道嗎?你怎麼這麼肯定。”周老師急道。
“他是什麼人,政法委書記,這種事情跨省拿人的事情,拿的還是一個縣長的老婆,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弄不好要弄出大糾紛的,如果他真不知道的話,就絕對不會說‘不知道’,而是說‘不可能’,也絕對不會說‘去問問’,而是會說‘去查’,他現在說的明顯就是托詞。”白平康道。
“那他們為什麼帶走蔡蔡呀?”周老師更急了。
“這還有什麼疑問呢,那些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針對的還是我。”白平康道,心裏卻還有另一個想法,搞不好,這裏麵還是一個一箭雙雕之策,既針對自己也針對勒強,現要東梁的發展已經布好了局,就隻等著果實成熟的那一天了,搞不好是有人想從勒家手裏摘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