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能性很高,我和擺渡大叔,瞎眼娘娘都用各算的術法測過,八九不離十。”白蔡蔡道。
“那就不能提前預防嗎?”老爺子問。
“這個要預防很難的,因為疫煞的源頭很難找到。”白蔡蔡回道。
雖然前世她知道,這疫情的源頭在廣東,可廣東大了去了,再說了,到底是不是廣東還不一定,總這源頭是南邊,而且一些感冒發燒的症狀,一般人一開始也不會在意的,所以,就算她既重生又是術法通天都沒耐何。
“那你們這些人一起應該能算個大概的方位吧。”老爺子又問道。
“嗯,我們算過,應該在南邊。”白蔡蔡回道。
隨後老爺子沉默了一會兒,就拿起一邊的電話,拔了出去。
“永年啊,你既然在疫情研究辦裏麵,雖然沒什麼專業技術,但理論那東西還是研究一下,比如,如果國家發生大的疫情的話,在行政上怎麼進行防預,怎麼才能達到疫情最好的控製,這些東西,你完全可以做個預案嘛,人家部隊裏還常常弄個演習呢,你們這個疫情的防冶等等一係例是不是也要弄個演習啊,還有,別天天待在辦公室裏,也要帶人下去走走,到各地醫療機構看看實際情況,我看你最近要是有空的話,到南邊去轉轉。”勒老爺子在電話裏道。
白蔡蔡聽這電話,就知道勒老爺子是打給勒強的小叔勒永年的。
別說,最近勒永年在衛生局的疫情研究辦還真弄了點名堂出來,他不是專業人才,冶病做研究的事情插不上手,不過前陣子,毒奶粉的事情後,勒永年就食品安全問題寫了一個論文,得到了上級的重視,可以說,勒永年在經過前二十年的浮燥後,再經過勒家的起落,這段時間還真的沉下心去做點事情了。
“知道了,我正有這意思。”勒永年在電話裏道。
老爺子這才放下電話,反正能做的都做了,盡人事聽天命。
隨後爺孫媳婦兩人又聊著,就在這時,白蔡蔡聽院外傳來兩聲幹咳,隨後就聽到於昭南能勒強的說話聲,接著,勒強和於昭南就一起進來了。
白蔡蔡連忙起身招呼,可一看於昭南,那心裏就咯噔了一下,明顯的於昭南雙眉間帶著一絲陰晦,是病煞?白蔡蔡下由的仔細的看了看,更嚴重的是,這個病煞跟空中的疫煞運勢相呼應著,再想起之前聽到的幹咳,難道於昭南惹上非典了。畢竟前段時間,整個特勤隊都在南邊,連果子狸都弄回來了。
“昭南,你是不是有些頭痛發熱,全身乏力幹咳呀?”想到這裏,白蔡蔡問。
“喲,蔡蔡啥時候改行當蒙古大夫了,別說,還真說中了,今天起床,這頭就有些痛,全身有些乏力,發熱好象也有點,不過不明顯。”於昭南道,今天起床他不覺得有些不舒服,但好在好身體好,也沒覺得太難受。
“你別動,也別說話,我去叫鬼公公。”白蔡蔡一聽於昭南的回話,心裏估計著八九不離十了。
“我去吧。”勒強現在舍不得自家媳婦兒走動一下。
“那好,你去叫。”白蔡蔡道。
於昭南則一臉莫名其妙,用眼神看著白蔡蔡讓她解釋。
“昭南,是這樣的,我懷疑你惹上了疫煞,這種疫煞是傳染的,而且有致命性,所以,你暫時坐在這裏不要動也不要說話,當然,我現在隻是懷疑,我讓勒強去請鬼公公來看看。”白蔡蔡跟於昭南解釋道,大家都不是普通人,這種事情沒什麼藏著掖著不好說的。
然後白蔡蔡又扶著勒老爺子回屋休息,畢竟老人家身體弱,很容易被傳染。
不一會兒,鬼公公就來了,白蔡蔡把自己的猜測跟他說了一遍,鬼公公便用他的獨門法術試了試,好一會兒,一臉陰沉:“他身上沾的是疫煞,不會錯的。”鬼公公很肯定的道。
這時,楊華倩也從廚房裏出來,一聽這情況,又聽這種疫煞有致命性,那臉色便有些發白了。
“蔡蔡,鬼公公,你們不是會驅煞嗎?你們就趕緊出手吧。是不是這裏麵也有什麼風險?”楊華倩有些急切的問。
“不是什麼風險,而是我們根本就辦不到,疫煞聚於天地間,這是天道,又豈是人力可以挽救?”白蔡蔡有些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