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昨天死亡的玩家是5號孫正泰。請留遺言。”
唉,果然嗎。
這樣的結果俞白豪不意外,孫正泰是警基本明,在9和5中殺手要選人刀的話,他也會選擇刀5,雖然班長是這個班級理論上的核心,但在殺手看來兩個人都是遲早要殺的,不可能因為班長是班長就手下留情。先殺班長,沒有班長的分析說不定殺手就能藏住。一個班長總比一個9號有用的多吧。
哀悼,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
俞白早就料到班長遲早會被大家所拖後腿,因為他要團結,這對於一個班中下遊的同學來說無疑是提高競爭力的好方法。
而班長,根本不需要團結,至少俞白自信在這三百人左右中,班長是處於頂端的那一類。如果作為個體競爭的話班長幾乎百分百會脫穎而出。但他選擇了團隊,把自己算作平均分內進行競爭。這樣無疑就相當於整整一個班的同學在拖他的後腿。
俞白本來認為這說明班長有奉獻精神,或者他另有妙計,但,現在,一切也來不及了,都成了鏡花水月,沒人想到奉獻的代價這麼大,來的這麼快。讓人猝不及防,快到令人絕望。
但是,班長表情為何.不對啊,絕望中帶著一絲希望。又像是希望中帶著一絲絕望,分明是想要最後一搏的表情。但無論如何這種表情出現在這樣的情況下是絕對不正常的。
這不對啊,作者悼詞都寫好了,flag立這麼多你還不死?這劇情不對啊。
“留遺言,我幹嘛留遺言。”班長故作好奇地問。
“因為你馬上就要死了。”宇文老師不厭其煩的答。
“誰說我就要死了。”
“我是法官,我說的。”
“但我說我不會死。”班長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我說,根本就沒有殺手,這是黑死病模式對吧?”
遊戲結束。
”恭喜你們,通過了第一周周考。“說完這句話,那個嚴肅的宇文法官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那個和平常一樣,性格乖僻的宇文老師,雖然我們不會再認為他永遠是那麼的性格乖僻的人了,這一次,他是真真正正的震懾住了我們。
“不過,孫班長,你是怎麼想到黑死病的啊,以我上帝視角看來,許多人都在亂打,這局能看出黑死病至少要再過幾天才對啊。”宇文老師考試一結束就忍不住好奇了。
“雖然現在我心情不好,不想說太多,但大家靜一靜都聽我說。”班長敲了敲凳子。
原本有幾個站起來打算立刻離開教室的人又坐了回去。百思不得其解,正為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而苦惱的俞白也不再去想這次考試為何這麼亂,坐起身豎起耳朵來聽班長發言。
“雖然我知道大家現在心情很複雜,這一整堂考試的信息量實在太大需要很長時間消化,考試的時候在死亡的威脅下,暫時能壓抑住心中的不安,而現在我相信你們內心是最脆弱的時刻。但請安靜下來聽我說,大家不要忘記,這是周考啊,我們要不從這第一次考試中認真分析,盡快適應,最後我們要為自己的懈怠付出更慘重的代價。所以請挺好我的思路,我心情也不是很舒服,所以我隻說一遍。
首先,這次考試的生路就是說出真相——黑死病模式。而生路提示有很多,首先,別忘了,這是考試,每個人都有活下去的機會,包括薛勝義,而首刀的人隻能接受死亡的話這對他自己是不公平的。其次死亡的方式,處決的人是被自己的影子刺死,但為什麼被刀死的人是漸漸消失?這是我產生懷疑的地方,當然還有一個小疑問。那就是俞白不是殺手,按他的品性來看他為什麼沒被首刀?最令我產生懷疑的是第二天12號桂思的死亡,我要是殺手,我顯然不可能去刀他的,按照當時的情形,桂思完全可能白天就被推出去,要刀也是找我刀,甚至隨便找個民刀都更好,幹嘛刀桂思坐實他警察身份?然後白天就進入了對殺手很不利的排民局。最後,到了白天,一個殺手悍跳的都沒有,場上跳警的身份在我眼裏還基本都明了還都不是殺。那我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根本沒有殺手,雖然也不排除我的推論錯了,但是,這是我的最後一搏,我隻能這麼做,就這樣。最後給大家的建議,大家都知道周考的殘酷了吧?所以有空多練習一下殺人遊戲,不要亂打,對待自己不了解的事情也要謹慎,不能想浪就浪,剛接觸的事件就要穩妥一點行動,本來黑死病模式大家都好好打的話認出來是不怎麼困難的。但一群人不知道怎麼玩想怎麼打就怎麼打哪個人玩的都像殺手一樣,就導致這局遊戲變得比原本困難好多。大家都好好反思一下。好了就這樣,該回班級的回班級,該回宿舍的回宿舍,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