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電話,五分鍾不到酒店最高負責人就帶著一大群手下如臨大敵地出現在大廳內。
最高負責人叫秦茗,當他頂著自己的啤酒肚看見門口兩個正在給門侍遞身份證檢驗的女人時,深吸了一口冷氣。
秦茗不傻,能讓大老板出麵的人,不是他的朋友就是他的女人,哪裏還敢怠慢半分,忙上前去調理。
“陳小姐,歡迎您光臨我們天元國宴,我是酒店負責人,秦茗。”秦茗禮貌萬分,恭敬的態度恨不得將蘇默當祖宗供起來。他視線在門侍與蘇默之間一轉就明白是怎麼麼回事了,忙擺出威嚴下令:“將這兩個不懂事的丟出去,居然敢惹陳小姐不快。”
說完又對著蘇默抱歉道:“陳小姐這兩個是新來的不懂事,您別和他們一般見識。”
蘇默上下打量秦茗一眼,他的態度就好像她是國家代表一樣,臉上的笑無不狗腿地恭維著。
“既然你是負責人,那麼順便給檢查一下我身份有沒有問題,沒有的話,我還約了人吃飯。”蘇默不爽兩個門侍狗眼看人地,既然驚動了負責人,自然見好就收,太過就顯得自己有點太驕橫了。畢竟是公眾人物,傳出去影響不好。
“這……陳小姐您能來我們酒店都是我們的榮幸了,像您這樣的公眾人物,來我們酒店就等於是給我們無償代言了怎麼可能需要檢查什麼呢。”秦茗臉上陪著笑,忙將蘇默和陳如初往裏麵請。
蘇默見秦茗的態度,跟著走進大廳,卻沒了吃飯的興致。索性給孟謹安打個點話問明了包間後,直接在櫃台出示自己的金卡:“替288號包廂的賬單,你按他們點的菜式多算一份。”
“陳小姐,您這……”秦名是接到大老板的命令將人請進酒店的,卻沒想到人進來卻不吃飯直接埋單的,再說,這單也不能讓她買啊,要被大老板知道還不得炒自己魷魚?
於是忙道:“陳小姐,這單您就別埋買了。這樣,為了表示我們酒店得歉意,288號包房的單我們免了,您看如何?”
“不必,我隻是看不過那兩個門侍狗眼看人低罷了。本來今天這頓我就是請朋友吃飯的,不過算了,現在不想吃了。”蘇默微眯起雙眸,目光久久停留在他身上,忽然覺得這負責人似乎有些客氣過頭了,卻還是堅持自己埋單。
“這……”秦茗聳拉著張臉,似霜打的茄子般,見蘇默的態度如此堅決,還想找個什麼理由挽留下蘇默。
蘇默禮貌的微微對他點了下頭,就邁著步子要出大廳,沒走幾步就聽到身後傳來司墨的聲音:“景初,你這是要走了嗎?”
司墨本就是下來等蘇默的,自從她被謝非白抱上直升機後,兩人就沒有聯係過,想打個電話問問她傷得嚴不嚴重,又怕謝非白誤會他和她有些什麼。
當聽到蘇默會來酒店赴約一起請孟謹安吃飯時,他還特意去買了瓶跌打損傷的藥,可司墨沒想到,蘇默到了酒店卻又打算離開,看她的樣子似乎也把賬單給付了,這是在回避他?
“今天的事……我真的很抱歉……”拿出放在口袋裏捂得溫熱的藥遞給蘇默,司墨愧疚地對自己下的重手抱歉,一個過肩摔有多疼,他是知道的。
“司哥,你不用一見到我就和我抱歉,那不是你的錯。”蘇默接過他手中的藥,說:“我沒那麼脆弱,你那一下子也就當時疼了點,要不然我現在也不會站在你麵前了。”
她有些受不了司墨的抱歉,一見麵就是一臉愧疚,搞得好像自己似摔殘了一樣。
“那我們上去吃點在走吧。”司墨道:“這頓飯過後,大家又要忙各自地了,我吃完就直接飛內蒙古去了,孟謹安和宋雅菲都打算晚上就回市裏去,怎麼說我們這四個人也算得上是半個朋友了。”
蘇默沒什麼胃口,本想推拒的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隨著他一起上了二樓。
秦茗的辦公室內,秦王正翻閱著酒店的盈利報表,如果不是他時不時抬腕看表暴露了情緒,絕對會讓人以為他刻意來突擊檢查酒店收益情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