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仙這麼一說,我也是有些不知所措,在這唐朝,那張相似的臉到底是順子,還是隻是和順子長得像的人,根本無法預測。
老神仙留我們吃了一頓飯,粗茶淡飯,沒有什麼可說的。
飯後,我們告辭,請老神仙指出出路。老神仙袖子一揮,一眨眼的功夫,我們又回到了迷路前的長江邊。天?這不是本事挺大的嗎?幫我找順子這個小事,對您來說不就是毛毛雨了嗎?還那麼謙虛,真小氣。
我這一邊抱怨著,師父說,“神仙也有神仙的難處,那老神仙早已不複盛年,隻怕不久以後,這最後的神族就要斷在我大唐了。”
我們倆人一陣唏噓。
雖然老神仙幫我們提供了一個線索,但是這個模棱兩可的線索等於是於事無補。以我三十年的生活經驗來看,很多人不幫忙還好,他們一幫忙就是忙倒忙,讓人有苦也說不出。
因為一下子沒了方向,我就隻好先在原地打轉轉兒。真是你不找事兒,事兒來找你。我們坐著好好的,有兩個人一邊打一邊跑著往這邊來了。
這倆人打得不可開交,我們趕緊往一邊兒躲躲,免得濺我們一身血。
結果這倆人越打越凶,大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架勢。師父一看這跟悅來客棧那小打小鬧不是一個級別的,頓時有些心急,在旁邊大聲嚷嚷著,“別打了!別打了!有話好好說!”
我正在心裏吐槽,師父,你這樣叫有用嗎?人家才不理你呢。
沒想到那倆人很給麵子地停下來了。合著你們倆人不是玩真的,隻要有個人給個台階下,你們就都順坡下驢了啊?!
不管怎麼說,師父他老人家這就算又積了一德。“你們要是往死裏打,我們實在插不上手,我們三個都不會武功啊。要是你們能平心靜氣地坐下來,師父就能幫上忙了。就我師父這個級別,絕對是大唐大內級別的心理醫生。”我拉著這兩個筋疲力盡的人坐在地上。喲,這都傷的不輕啊,“你們祖上積大德了,我師父不但是馳名中外的心理醫生,那治療跌打損傷那也是杠杠的。”我一點也不害臊地往自己師父臉上貼金。咱們師父當得起!
我就是會嘴上功夫的,師父可是實打實的實幹家,早就起身找草藥去了。這倆人傷的又重,累得還不輕,被師父一頓擺弄,都乖乖地不說話。
我試著上去搭話,結果我說十句,他們也不說一句,整個就是兩個悶葫蘆。
算了,你們不理我,我也不想理你們,還是跟我自個兒師父聊天吧,“師父,你說這兩個人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打打殺殺,要死要活的?”
師父笑了笑,“他們都是敢愛敢恨的江湖人,生性瀟灑豪放,讓他們老老實實過日子,那是不可能的。”
“江湖人?”我想想通過師父的描述,那這江湖人也挺可愛的嘛,難怪林芝清那麼向往江湖。“這江湖人也挺有意思的。”
“二丫,你們那邊沒有江湖人嗎?”師父早已經見慣了各種各樣個性十足的江湖人,有些好奇地打聽我們“那個地方”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