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棧以後,金棒子清點了一下戰利品,無非就是一些玉器金銀什麼的。我們當時忙著跑路,也沒帶回來多少。好在雖然有受傷的,但是沒有掛掉的,我還比較欣慰。再多的寶貝也比不上人命啊。
金棒子戀戀不舍地看了寶貝一眼,然後送到我的眼前。
我瞥了一眼他心肝痛的樣子,然後語重心長地跟他說,“棒子,這些我全不要,我們江善派也不要。你都留著,和兄弟們分一分。你要是還想回來,江善派還是你的家,回家正正經經地生活。你要是實在不願意,那我也不捆著你,等弟兄們養好傷,誰想跟你走,你就可以直接帶走。“
說完這些,我看到金棒子眼睛中的不舍變成了感激。
這個漢子直接跪在地上給我叩了一個頭,“掌門有情有義,我金棒子願意畢生追隨。“
……
由於需要照顧病號,我們在羅安又多呆了半個多月。
回城的時候,多了好幾個人,拖拉機上顯得格外擁擠。原盜墓派這幾個人自然也是一番摸上摸下,掩飾不住滿臉的驚奇。
由於我冒進地舉辦了大胃王比賽活動導致的幫派巨大財政赤字問題一直沒有解決,我也就不好意思再接著坐在“深閨“裏當我的大小姐了。
師父依舊是領著一群學徒研究醫藥,菜大麻子偶爾也要插上一腳。梁達和王虎成了好兄弟,搭理幫派上下一切事物。囡囡的功課也精進了不少,都不需要我操心,所以我就幹起了自己的老本行,每天不是在江善派餐館後廚埋頭做漢堡,就是在江善派餐館門口吆喝賣燒烤。
日子雖然忙碌,但是很充實。終於把一群為非作歹的烏合之眾教化成為積極向上的尤為人群,這種成就感非常美妙。大家之間互相都熟悉了,我也不再擺著一張臉,很自然地和兄弟們混到了一起。
晚上關門在餐館喝酒的時候,一位弟兄就壯著膽子說,“掌門,您現在可算肯賞個笑臉了。您都不知道,這一直以來,您都板著一張臉,弟兄們看著外表強悍,心裏都突突著呢。”
“哈哈!哈哈!”我咽下嘴裏的一大口酒,“你們這些人,天天在別人麵前吆五喝六的,你們還膽兒突突啊?你都不知道你掌門我心裏那才叫害怕呢。我要是不板著一張臉,還能鎮得住你們這些為非作歹的人嗎?”
“瞧掌門您說的,”那大漢有些不好意思,“我們要是有其他的活路可走,哪裏會做哪些給祖上蒙羞的生意?要是有做上九流生意的本事,誰還願意做這下九流的買賣啊?”
“是啊,生存不易!我在你們唐朝也找過工作,吃過很多苦,能夠理解你們的痛處。”說著,我端起一海碗酒,“來,我敬兄弟們一杯!就為我們今天有肉吃,有酒喝!”
“不敢!”,“敬掌門!”,“謝掌門再造之恩!”……
十幾個海碗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