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不說是不是……”藥魂把手放在胡龍腋下搔他的胳肢窩。
胡龍怕癢,人向下滑了一截,旋即又爬了上去,他也不怪藥魂,喘著氣道:“魂哥,你看那香玉有拒絕嗎?”
藥魂這才發現其中的貓膩,那香玉從始至終都沒有推那藥肥一把,任由其玩弄,直到這時那香玉才慢慢的推開藥肥,臉上有嗔怪的表情,似乎是嫌棄那藥肥太過於粗暴急躁了。
兩人又說了些什麼,那香玉從懷中掏出一卷黃色的紙卷,交到了藥肥的手裏,藥肥麵有難色,嘀咕了幾句,看了看四周,在一旁的樹下挖了一個坑,將那紙卷埋了進去。
做完了這些後,藥肥麵露喜色,將香玉推進了附近一人多高的厚密草叢之中,而後,草叢裏動靜很大,草直搖晃著。
藥魂還是人生第一次見到此幕,心中竟感覺那紫衣少女略有些不值。
藥魂漸漸發了呆,直到聽到身邊有人叫他“魂哥”,他才緩緩回過神來。
“魂哥,你看。”
藥魂抬頭,草叢之中走出來一人,身穿紫衣,正在整理衣衫,她本想離開,但又被藥肥扯入了懷中,兩人纏膩了很久,香玉似乎說了什麼,藥肥方才放她離去。
“魂哥,她走了。我們該怎麼辦,是不是現在就去揍那藥肥。你今天別攔著我,我是絕不會放過他的。”胡龍看著香玉越走越遠,憤懣的道。
“先等一等,看這藥肥接下來去幹什麼?”藥魂已經從迷離之中緩和過來,鎮定的道。
藥肥送走了香玉,鑽入了草叢,草叢顫動,旋即又安靜下來,仿佛從來都沒有人進去過一樣。
一息之後,沒有動靜,二息之後,沒有動靜,藥魂道:“他走了,我們跟上。”
從樹上跳下的兩人縱身一躍,兩三個起落便到了藥肥之前和那香玉纏綿之處。
藥魂轉身盯著大樹下新挖的土坑,“胡龍,挖出來,我繼續去跟蹤,他隻怕是走遠了,你身法差了些,我會沿途留下記號,你隨後跟來!”
胡龍點點頭,走到樹邊,用隨身攜帶的刀具動手挖坑。
經常去後山采藥的人身上必然帶著相關的器具,而且,遇到猛獸之時除了可以用武學,還可以用身上的利器來搏鬥。
這時,胡龍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看著藥魂,“魂哥,你給我留下什麼記號啊?”
“你會知道的。”藥魂淡淡的道。一臉詭譎,在他看來,胡龍再笨,也是能找到他的——否則胡龍就不是胡龍了。
藥魂轉身飛躍過一人高的草叢,那草叢之前有藥肥和那香玉在裏麵呆過,他可不想跑進去聞那些奇怪的氣味。
藥魂身上血氣翻湧,流雲步被他施展到極至,人如同一朵血雲一般向前飛掠而去,隻留下一道道血色的殘影。
藥魂移動很快,雖然被藥肥拉開了一段距離,但很快便是追了上去,遠遠的可以看到一個肥碩的身影。
藥魂緊捏雙手,口中喃喃道:“不管你要搞誰,我身邊的人是動不得的,今日,不管你給我耍多少的花樣,我都要讓你長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