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身在雪三千俯壓之下的佛狸,感覺到鼻尖濃鬱的男人氣息,不知道是酒勁太猛,還是本能的反應,捧著雪三千的麵頰,就激烈地回應起來。
兩個人~就這樣你擁著我,我擁著你,全身心的投入,初承雨露之後漸漸睡去。
……
次日醒來,感覺到渾身上下的一股酸痛,佛狸揉了揉鬢角,迷蒙地睜開雙眼,開始呼喚來人。
房裏沒有他人,隻有伺候的兩名婢女,被佛狸這麼一呼喚,趕著小碎步,匆匆忙忙地就走到了跟前跪下。
“皇妃娘娘有什麼吩咐?”
本以為會見到真真,哪料想走來的卻是兩個陌生的丫頭,輕呼了一口氣,佛狸不滿地坐了起來。
“你們……沒看到真真嗎?”
冰澈的眸子微閃,掠過一絲奇異的火花,似要有幾分生氣。
本和雪三千成商量好,成了親要放真真的,可雪三千竟然說話不算話,根本就沒有放了真真。
“沒有!”
兩個丫頭搖了搖頭,眉頭微擰,卻參悟不透麵前的主子到底想要幹嘛。不過,這個時辰,倒是該洗漱用飯,換洗床鋪了。
“皇妃娘娘!奴婢給您打盆水,您先洗把臉用膳吧!”一個機靈的丫頭嘴角盈著笑意,恭敬而又溫和地問。
也正在此時,佛狸肚子“咕嚕咕嚕”地叫了叫,翻滾著示意,自己已經餓了。
“好吧!你去打水!我去換衣服!”
話音落地,佛狸又揉了揉自己的香肩,奔著裏間去換衣服,而此時,另一個丫頭機靈地走到床前,一把扯下那沾了些許血汙的被單換了新的之後,就匆匆地離開了。
至此,佛狸卻仍舊什麼都不知曉。
“怎麼回事?為什麼全身這麼酸?這麼疼?”
一邊換著衣服,一邊舒展著自己疲憊不堪的身體,佛狸目光中浮現出一絲疑慮。
想起昨晚是在院子裏獨自喝酒,這一大早自己卻躺在了床上,佛狸腦袋“哐當”一聲,卻像是遭了晴天霹靂,猛然反應過來什麼。
“不對!我怎麼會在這裏的?”
眸光中浮起一絲愕然,鮮嫩的紅唇微張,一張漂亮還殘留著幾分嫵媚的臉蛋,訝異地失了幾分顏色。
她穿好衣服,急忙往剛才的床上掃了一天,可這時的床鋪已經被換成了新的,什麼也發現不了。
既而,她又追著剛才的兩個丫頭而去,可還未走到門口,卻一個小心與端著水的婢女撞了個滿懷,就將婢女手裏的水盆撞落在地。
水盆“當”的一聲摔落在地,濺起滿地的水花,滴落在佛狸的裙角上麵,陰濕了裙角。
端水的丫頭見麵前的主子衣服被水濕透,目光一滯,接著慌慌忙忙地跪下地為自己求饒。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不小心弄濕了皇妃娘娘的衣服,還請皇妃娘娘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