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一次的脫險,李捷真可謂是迷迷糊糊,一片混沌。
李捷的精神有些恍惚,但是心中有一個疑問卻是越發的清晰,他一直很好奇那個隔空對自己頤指氣使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懷揣著疑問,李捷正要問身邊的光頭初,卻不料另一端的一個聲音竄進了耳朵裏。
“天勇,這就是你那兩個朋友嗎?”聲音與對講機裏有些差距,莫名的甜美了幾分,李捷回頭望去,隻見一個剛剛二十出頭的小丫頭正麵容嚴肅的看著初天勇。
初天勇恭敬的點了點頭,欲言又止,李捷的雙目在這丫頭身上打量了一番,或許是剛剛被風吹過的緣故,蓬鬆的短發稍顯淩亂,厚重的劉海兒遮掩著一小半邊臉,襯托出了五官小巧精致的輪廓。
一雙閃閃發亮的眸子裏滲透著一股別樣的深邃,這丫頭的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身材錯落有致,一雙精美的小手上戴著兩隻齊根的短鋒手套,一身視覺感極強的半皮質衣褲將傲嬌的身段彰顯的淋漓盡致。
李捷還好些,一旁的段三張簡直就快將眼睛陷在了人家身上,女孩兒對於這隻老色/狼的窺測不以為然,徑直走到李捷身邊,仔細打量了一番,沒好氣兒的道:“你知道剛剛那個同伴可以不用死嗎?”
“你是在質問我?”李捷沒有顯露太多的情緒,二人四目相對,那丫頭輕描淡寫的道:“真沒想到狩墓師裏還會有你這麼個奇葩!”
“謝謝誇獎!”李捷不慍不火的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初天勇尷尬的看著另一端的謝瀟煜,這丫頭麵上看不出一絲波瀾,甚至連看都沒多看李捷一眼。
“天勇,叫其他人去準備一下,今兒晚上我要試驗一下剛剛的研究的成果!”謝瀟煜的話語裏透露著一絲真誠,一股讓人很不適應的真誠。
初天勇應聲去了,謝瀟煜緩緩的走進了身後剛剛支起的一方帳篷,時隔多年之後,李捷想及此事,仍然感覺十分慚愧,不為別的,歸根結底隻有兩個字,實力。
帳篷裏沒有任何可以休息的物件兒,唯一一把能拿得出手的木椅上還點滴著汨汨的血跡。
在帳篷偏西的地方,並排擺放著三隻一人多高的歪十字架,而那些十字架上綁縛著不是別物,正是之前險些要了李捷等人小命兒的憲兵幹屍,隻不過此時的它們已經多出了一個身份:“標本!”
那些曾經耀武揚威的幹屍此時目光呆滯,沒有一絲複活的意思,身上更是被一套很奇怪的物件束縛著。
謝瀟煜頭疼的看著其中一隻,神色變得複雜起來。
恰在這時,初天勇走了進來,見此情形,不由得感慨了一下:“這些鬼東西都死了?”
麵對這個朋友的詫異,謝瀟煜若有所思的道:“我不會給標本留活口,那等於自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