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雪妃挑眉,冷冷看著婆婆,五指用力,一聲令人牙酸的脆響,她的手腕以詭異的角度垂落,骨頭已經粉碎。
呂布的母親雖然年歲不小,但是有靈氣的滋潤,樣貌非常年輕,皮膚如十四五歲的少女那麼嫩滑,就連碎裂後紮穿皮膚暴露在空氣外的骨渣子也是瑩瑩如白玉。
滴滴血流淌地上,一時之間,偌大的大廳鴉雀無聲,所有人呆愣看著眼前沒有按照套路的一幕,心中震驚。
好凶殘的女子!
呂母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淌血的手腕,愣了愣,仿佛依然沒有回過神來。
好久,“你這賤人竟然敢對我動手?!”隨後,呂母杏目圓睜,怒不可遏,她們被她清秀嬌小的人畜無害的姿容給欺騙了!
婆婆打罵媳婦是天經地義,媳婦要想過好日子隻能忍著,忍到自己成為婆婆的時候,亦才吐氣之時。
而這賤人,竟然敢還手?
站立雪妃身後的長脖子男眼神幽幽,嘴角掛起一絲冷笑,無理取鬧的是你,現在裝成委屈的受害者的也是你,如果是一般兒媳或許會讓步,但是我身前的這主子是那種善良的人嗎?
能不眨眼屠滅一戶數十人的人,會是善良的嗎?
從客觀上來講,不是。
從主觀上來講,更不是。
在殺與不殺之間,他沒有在她臉上看見過哪怕一秒的猶豫,長脖子男想著心中越發冰寒,這對她來說甚至不是二選一的選擇題。
長脖子男心底發寒,情不自禁的生起一個問題:她是如她外表一樣的人類嗎?
“老青,你給我報仇!”呂母催丈夫動手。
呂青歎息。
“你這樣做,太過了。”呂青看著雪妃,皺著眉頭,走了上來,先給呂母止了血,然後抬起頭來,看著雪妃,說:“過了呂家的門,就是呂家的人,既然是呂家的人,就要從呂家的法。我想這點規矩,三色老人也不會反對的。”
“所以?”雪妃微微側頭。
“老青,打斷她的手腳,把她關進呂家祠堂,執行家法!”呂母麵色猙獰,尖聲嚷喊。
呂青臉色非常嚴肅,感覺很頭疼,這個兒媳背後是三色老人,不能等閑對待,但是不出手又不行,傳出去丟臉。
他看著雪妃,想了想,說:“所以,我要把你關進祠堂。”
……
……
祠堂裏,黝黑得可以看見鬼魂,而此地,也是曆代呂家的族長靈牌供奉之處,若是真有鬼魂,非常不讓人覺的驚異。
倒不如說是理所應當。
“仙金礦?”雪妃一愣。
即便是雪妃,也非常驚異,因為仙金是傳說中鍛造仙器的神材,舉世罕見,極為稀缺。
傳聞哪怕隻加了極微量的一點仙金,也能令法器品階超凡脫俗,威力不可計量。
她走了很多地方,千山萬水,卻從未見到過。
“是的,奴要對主人說的,正是此事。”
“騙我你需要承擔什麼後果你知道嗎?”雪妃淡淡的看了長脖子男一眼,長脖子男一凜,這冰冷的眼神何等的令人心神狂震,長脖子男麵色蒼白如紙,又正色說道:“奴清楚。”
“繼續說。”
“是。”
冰涼的祠堂兩人熟若無睹的對話,氣的靈牌微微顫抖了起來,戒律之地,何時被人如此小瞧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