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邊緣地方的這支呂家分支是老族長一拳一腳從無到有打出來的,並且成為一帶的一霸,老族長功不可沒,是整個呂家的傳奇,威望無人能出其右。
而現在呂家老族長沒死,實力比以前還要強盛不少,恐怕主家深藏的那些強者也沒有老族長那麼強大。呂家的長老們心情澎湃不已,一雙雙老眼閃爍熠熠光芒,他們有莫大信心,隻要有老族長在,呂家分支遲早要蓋過主家!
然而老族長神情謹慎,盯著屋內,這時雪妃走了出來,手上攢著一枚忽明忽亮的物質。
“仙子從何而來,為何要斷老夫機緣?是不是太霸道了。”老族長緊了緊拳頭,按捺心中憤怒,如果不是打不過她,他早就撲上去了。
“你想要?”雪妃微微抬眉。
“放肆!休得無禮,這位是老族長。”旁人忍耐不住,站出來怒吼。
“退下。”老族長擺手壓下眾人的憤怒。
“其實她是呂家子弟的媳婦。”現任族長呂青提醒般說道,他在撥清關係,意思很明顯,是叫老族長不要有太多忌憚。
老族長微微挑眉,側眼看著雪妃很久,感覺此事不一般,這少女或許有些其他目的,她深不可測,很難想象她僅僅是一個單純的媳婦兒。
她的目的對呂家的結果是好是壞,一時未可知道,但是目前來看,顯然產生了極壞的結果——他的仙途被破壞的一塌糊塗——幾百年的信仰之力生生被奪走了。
老族長想到這裏便覺得腦殼疼,要不是打不過她,他早已經爆發。
老族長請雪妃去大廳一起喝茶休息,雪妃欣然同意了。
大廳上,一眾閑人被趕走,雖然不甘,但是不敢觸犯老族長和現任族長的威嚴。
茶杯裏澆上了茶水,很自然的騰起白色的熱氣,散發清淡的茶香,雪妃看了眼站在旁邊的呂布,這個名義上的丈夫的臉上是便秘的表情。
“長脖子,你帶著夫君去解手。”雪妃對身旁依然一臉恍惚的長脖子男說道。
長脖子男感覺自己活了很久的時間,卻是對周邊的很多的事情一點都不知道,比如早已亡故的呂家老族長竟然沒有死,又比如呂家老族長的一生驚世修為,隻要他願意,隨時可以在揮手之間覆滅城裏其他三家,事情太衝擊,驚駭得他以至於連今天發生的大多數的事情他沒有很好的消化完。
消化信息和接受並且執行命令是兩碼事,在雪妃的命令下,命令而非請求,兩人的地位順序決定了這僅僅隻是一個命令,而在這個命令下,長脖子男順從的執行了,或許在半天之前,他並沒有這麼虔誠的順從,但是知道這是一位可以跟呂家修為驚世的老族長交過手而不落下下風,也不落下風——前提是老族長沒有放水——的少女之後,除了震驚更多的是服從。
當然,被長脖子男領走的呂布心不甘情不願,他有很多話要問雪妃,但是雪妃轉過頭來,不再看他的時候,那一席白發的背影清冷的像是瞬間將彼此分隔了千米的距離,滿腔的疑問憋在了喉嚨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