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管事從主殿出來,解老大趕忙上去,道:“管事,如何?”
管事開口道:“堡主,想見見他,你們隨我來吧!”
獨尊堡主殿。
蒙蹠剛剛踏入,便看到堂上坐著一位皮膚黝黑形相特異的中年男子,想必他就是威震巴蜀的獨尊堡主解暉了。
解老大連忙拉著蒙蹠下跪道:“堡主,這是我遠方親戚,因家中出事才來投奔我,還望堡主開恩。”完,連連磕頭。而蒙蹠似傻子一般的左顧右盼,看這大堂富麗堂皇,一時間竟也沒住意解老大。
解暉也沒話是否留下蒙蹠,見他好奇的看著四周,問道:“你叫什麼?”
蒙蹠一撓頭,傻笑道:“當年我娘是在坐船的時候生的我,所以給我起名水生。”
解暉又問道:“聽你又一把子力氣,不知有多大?”
“不知道,堡主,這這豬有多大我知道,可是這力氣多大,我還真不知道。”
“哈哈,既然如此,你上前來,和我扳腕,我試試你力氣。”
蒙蹠聽到這話,就要上去,解老大連忙拉住,道:“堡主,這怎能這樣,你是千金之軀,這傻子就一個泥腿子出生,會髒了你的手。”
解暉道:“凡留在獨尊堡內的,不管老弱婦殘,其餘都的為獨尊堡出力,他既然有力氣,就讓他試一下,如果還行,我給他個稱職的活,還有,什麼千金之軀,我當年也是泥腿子出生,沒關係的。”
蒙蹠聽到解暉都這樣講了,也不避諱,徑直走上前,坐在桌子上,伸出右手,解暉見此,也伸出右手,心中暗自留了個心眼,畢竟自己練了這麼久的武功,力氣已非常人所能及,若是一不心傷了這子,那就難看了。可惜,這回他想錯了,蒙蹠雖然武功被廢但是那僅是內家武學,他一身外家橫練功夫還在,更何況還有龍象般若功這等奇功,隻怕解暉要大吃一驚了。
解暉右手剛剛沾上蒙蹠右手,便感覺一股粗糙,暗中悄悄往蒙蹠體內輸入真氣,現這子筋脈寬廣,奇經八脈具通,當下心起來,卻又現其丹田竟然是破碎的,其中沒有一絲真氣,心中忽然放心不少,又覺得有些許可惜,之所以放心是因為現在時局以亂,若是有那個人敢窺視巴蜀之地,派個內奸,暗中作梗,也並無可能,解暉之所以親自實驗,也是為了看看眼前這人是否會武功。有些可惜卻是因為眼前這子生便百脈俱通,若是練起武來,定然是一日千裏,不定又能為獨尊堡增添一位悍將,但是其丹田卻是破碎的,心中又有些許失望,塞翁失馬,焉知禍福?
解暉道:“子,你先用力!”
蒙蹠傻笑道:“堡主,這不好吧?要不你先吧!”
解暉身上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自然而然顯露,“讓你先,就你先,別廢話。”
蒙蹠道:“堡主要心了。”話畢,猛地一扳,解暉還未反應過來,“噔”他的右手就被扣在桌子上了。
解老大見此,急忙求饒道:“堡主,還請見諒,這子不知深淺,衝撞了堡主。還請恕罪。”
解暉心中驚奇,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又道:“再來一次。”
蒙蹠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噔”
解暉的手又被按在桌子上,他甚至連反手之力都沒有,這回自己可是用上了自己全部的力氣想不到還是沒能堅持一刻。心中道:這回可是撿到寶了,雖然丹田破碎,無法練功,但是這先神力可是無人能及,若在找門橫練功夫給他,獨尊堡力量絕對又要增強了,畢竟,現在獨尊堡與宋閥聯合,宋閥又與寇仲的少帥軍不清不楚,而寇仲與李閥可是不死不休,而李閥正好就在巴蜀頭上,誰知有一,李閥會不會大兵壓境。
解暉開口道:“沒事,有能者居之,這子這把力氣當真不錯,就留下他吧,管事。”
“在。”
“就把水生編入獨尊堡的親衛軍吧!”
解老大一聽,連忙拉著蒙蹠磕頭道謝,這親衛軍可不簡單,軍中不但個個都是高手,而且能夠跟著堡主幹大事,不定那就達了。
片刻之後。
二人回到解老大住處。蒙蹠感激道:“解叔,這回謝謝你了。”
解老大搖搖頭道:“是你自己的本事,和我沒關係,你如果沒有這把子力氣,留在獨尊堡可難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