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四人在弦歌台離開之後,便在陳州玩了起來,韓菱紗來過陳州數次,對此自然不陌生,但是雲河卻是第一次來陳州,玩的可是不亦樂乎,左瞧瞧,右看看。
“哎呀!”韓菱紗雙拳緊握,氣道:“野人呢?又去哪裏了?”
柳夢璃笑道:“肯定在周圍,不會走太遠的,仔細找找。”
蒙蹠道:“還用找?你們看看左邊就知道了!”
聽到這話,韓柳二人向左瞧去,果然看見雲河站在一副庭院旁邊正在和一位白老者交談。
韓菱紗一跺腳,跑過去氣道:“雲、、河!你又擅自離開!”
雲河摸摸頭道:“沒有,我隻是……”
“隻是什麼?還想狡辯?”還未等雲河完,韓菱紗忽然打斷。
站在雲河的那位白老者忽然開口道:“這位兄弟也是好意,我隻是一介奴仆,隻是因為一些事,今日出去走走,不想卻被這位兄弟看到,見我麵帶哀愁,便於我相談。”
此時,柳夢璃與蒙蹠也踏步而來,聽到此話,不禁蒙蹠開口道:“不知是何事?老伯但無妨,或許我們能解決也不一定。”
聽聞此話,那白老者眼中突然閃出希冀的目光,顫顫巍巍道:“老朽姓鍾,乃是麵前這做院子主人的奴仆,原本老爺、夫人和姐一家三口快樂無比,但是老爺卻意外逝世,夫人也因為思念之痛,撒手人寰,徒留姐一人,但是九年前,不知為何姐一睡不醒,直至如今,我遍尋名醫,卻沒有一個人可以治療,如今,我已快八十了,我怕我堅持不了多久了……”到這裏,鍾伯一臉悲戚之色。
韓菱紗寬慰道:“隻要是病,一定可以治好的,鍾伯不要太擔心。”
柳夢璃也道:“我可以看看嗎?或許我可以一試。”
鍾伯麵顯喜色,道:“真的?那太謝謝了,老爺家便在前麵,我先去收拾一番,你們隨後便來。”到這裏,趕忙離開前去收拾。
“唉……”蒙蹠歎了一口氣,心中已然知道是什麼事了,但是自己卻無能為力,難以改變,無能啊!縱看世上繁華過境,悲傷淒然,自己卻徒然無能。
見到蒙蹠神色,柳夢璃不禁問道:“怎麼了?”
“……沒事,走吧!”
走了沒多久,四人來到了一個院裏,院裏長著幾棵桃樹,此時桃花已經幾乎落盡,隻剩下光光的樹枝到處伸展,顯是好久都沒有修剪過了。鍾伯正站在院裏,唉聲歎氣,柳夢璃走上前去。
鍾伯不勝感激,歎道:“唉,九年了,沒想到還有你們四位這樣的有心人,特地來一趟,這份心意老朽真是感激不盡呐。”
柳夢璃道:“鍾伯,您別這麼,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隻不過,我也隻是略通法術,也不曉得能不能幫上忙……”轉向雲河、蒙蹠和韓菱紗,向鍾伯介紹道:“這三位都是我的朋友,也是身懷異能之人,我們前去一看。”
鍾伯道:“當然可以,便請四位進屋吧。”完將四人迎進了屋裏。隻見屋內甚是簡陋,沒有幾件像樣的家具,想是鍾伯為了給姐看病,把大部分值錢的家具都當掉了。隻剩下一張頗為華貴的大床,上麵躺著一個身穿華服的少女,雙眼緊閉,似在沉沉入睡。
鍾伯歎道:“這位便是我家姐了,唉,她這樣昏迷不醒已經有九年了,各方名醫看過不少,可都是束手無策。更奇怪的是,這麼久了,姐的容貌卻一點都不見老去,那些名醫也不出名堂來,簡直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