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羽剛一回進府的大門,就眉頭緊皺著,沉聲開口:“該死的王蒙,遲早有一天我要讓你跪在哥麵前叫哥馮爺,你妹的十二爺。如果不是出生在宮裏,哥一定早滅了你。”
旁邊兩奴才一臉無奈的對視了一眼,跟著主子身後唯唯諾諾的點頭以示同意。
“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兩剛剛是不是給那王八蛋躬身了?”
馮羽看似就快要發怒了。
“冤枉啊,主子,不是這樣的。你想啊,十二爺那麼喜歡找你麻煩,如果我兩不這樣那不是他又會說您老教導無方了嗎,嘿嘿,所以啊。。。。”
“是的是的,主子,你看,咱倆多自覺,為了你的聲譽,咱倆在外要隨時注意言行舉止,嘿嘿,奴才真是一心為了主子啊,蒼天可見啊。”說著,兩奴才露出真摯的小眼神,欲哭狀說道。
“以後在本少爺麵前,隻能叫那家夥王蒙,誰在叫十二爺,我就抓他進豬籠。”馮羽凶狠的說道。
“是,是,嘿嘿”兩奴才擦了把汗,應聲道。
馮羽到府廳一坐,四處張望著。
突然他看見了管家徐伯正在微笑的望向他。
徐伯在馮家已經有了二十二年的了。馮羽還沒出生時,因為馮羽的母親救了徐伯一命,所以徐伯一直對馮家忠心耿耿。
當年徐伯的家鄉在南陽州另外一個城市,天民城時,因為戰亂,所以逃命到了部隊精良防守嚴密的政治中心天南城。但是由於家人走散,而身無分文的徐伯快要在天南城門餓死時正巧被馮羽的母親看到,剛去廟裏祈求戰亂快點結束的馮羽母親回天南城時路過城門,看見徐伯奄奄一息,立刻叫隨身丫鬟把錢財和食物分給徐伯,就這樣救了徐伯一命,
徐伯一直都記得。雖然馮羽母親死了,但徐伯一直把馮羽當成自己兒子一般。馮羽也對徐伯尊敬有佳,這麼多年來,年紀六旬的徐伯對馮家來說一直都是不可缺少的那部分。
“徐伯,我爹人呢。”馮羽氣息很快平靜下來,聲音略帶生氣的問到笑著看自己的徐伯。
“老爺在後花園和尚伏洲的大人在討論事情呢,少爺。“
徐伯依舊沒有情緒起伏像個好好先生一般的回答馮羽。馮羽眉頭微不可查的一皺。
馮羽雖然隻有十六歲,但出生貴族富豪的他怎麼會看不明白王蒙對他態度轉變的原因呢。從小就在這勾心鬥角的環境中長大,看的多了自然而然不想明白都不行。他爹馮子山為了不讓自己的家族被自私不能容人的王家王朝完全掌控,所以義無反顧的和其他洲做生意,這樣卻加深了王家王朝對自己的顧忌心。
如此大的一個王朝最精英的騎兵軍隊馬匹全部都是由他供給,一旦叛變,對於他們是不小的打擊,而對於他們的對手們又是一大便宜,如此,王家王朝才一直沒有動靜,而王蒙也因此對馮羽的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了。馮羽此時還沒想明白,為什麼父親敢這樣做。
這不是在刀尖過日子嗎,畢竟咱們門戶落在這天南城啊。
而他不明白,很早以前馮子山就打算把全族遷移到尚伏洲的古亦城。
馮羽想著想著,突然聽見一聲爽朗笑聲從身後傳來。
“哈哈哈哈,子山賢弟如此豪爽,我尚伏洲由衷歡迎啊,哈哈哈。”
“今日能和冷仙人談的如此愉快,乃是人生一大幸事啊,我子山這輩子都沒能想到,居然在有生之年能見到仙人,還能到如此遠的地方來看望我這糟老頭子啊,真是折福,折福啊。”
“子山賢弟言重了。”
馮羽轉過頭,隻見一仙風道骨樣的陌生人站在自己爹身邊相談甚歡啊。
等等,不對,那瘦老頭剛剛說什麼來著。
仙人!
自己從小在城裏長大,仙人倒是聽見過,但都是聽那幾家榮翠茶樓,金玉酒樓裏說書的老頭們講故事內容而已,騰雲駕霧寶劍飛器數不勝數,但在自己的眼裏太虛幻太虛幻。隻怕會相信的隻有他幾個愣頭青的奴才吧。
想到這,馮羽眼神鄙視的再轉頭去看那兩個傻奴才,果不其然,兩個愣頭青標準的笑容浮現在他兩臉上。
“這是馮家公子吧”
那個自稱“仙人”的老頭走到馮羽麵前,緩緩說道。
“是是,馮羽,還不給冷居陽前輩行禮。”馮子山臉色一正在瘦老頭旁邊說道。
馮羽轉過頭,一直打量著冷居陽。冷居陽這才正視著馮羽,五尺三寸的身高,中庭飽滿,皮膚比較黝黑。一頭長發顯得有點奇怪。怎麼看,那奇怪的感覺都和那些他在宮裏見過的那些太監那種感覺。陰柔之氣,總感覺比陽剛之氣多太多啊。
“你是仙人?但是我怎麼從你身上,感覺到和那些太監一樣的陰柔呢?”
此話一出,大堂瞬間氣氛安靜到極點。
周圍丫鬟紅著臉,兩愣頭青奴才嘴巴張的老大不知道要準備說些什麼。像有話卻被蒼蠅堵住的感覺。
本來他們以為那瘦老頭就是一般李家派來的遣使,誰知道剛剛少爺似乎在辱罵仙人呐,仙人呐,那是仙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