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把駕月牽到石墩那時,隻見林雨笙一個飛身健步,身子猛地向左一撇,一腳踩在了石墩子上,又飛快地收回右腳,拍了拍手,利索的下了馬,還順手摸了摸駕月額前的白毛。
阮墨安看了這可真是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喂養了那麼多年的駕月也太不給自己麵子了,這還沒怎麼樣就這麼聽話了,要是真的怎麼樣還不得反過頭來咬他?
林雨笙下馬後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進了王府,回到了荷香居,洗漱更衣時,翠菊告訴她“小姐,再不過半月便是陽城的詩觴大賽了,小姐莫不要準備準備麼?”
“詩觴大賽?什麼玩意?”林雨笙一臉好奇,畢竟現代可沒有這種鬼玩意。
“詩觴大賽,當然是顧名思義,作詩喝酒的比賽咯,隻是比的不光是作詩琴棋書畫,樣樣都是比賽內容”
“那喝酒呢?誰負責喝?”林雨笙挑眉道。
“女子賦詩,那麼銜觴這種事當然是男子了,那些被邀請去的男子可都不簡單,聽說就連三皇子也回去呢,而且啊,還有人告訴奴婢,每年詩觴大賽都會邀請王爺,隻是王爺一次都沒去過”
三皇子?那不是她妹妹的好心上人麼?這幾天忙混了頭,差點就把這檔子事給忘了。
“那需要本妃也去嗎?”林雨笙現在還挺期待的。
“當然了,幾乎所有官家小姐都會去的,而且王妃不光要去,還要好好準備著。”
“還要準備啊?不就是個什麼什麼大賽麼,準備那麼多幹嘛?”
“從前當然可以不去也可以不準備,可現在不一了,小姐是安王妃啊,出去可是代表的整個王府上下,怎麼能讓人平添了笑話。再者,陽城第一才女柳丞相之女柳煙雨,聽聞可是一直愛慕著王爺呢,若是在她麵前出醜,小姐以後還不知道會被她怎樣編排呢!”
林雨笙一聽這些頭就大,她對現在這個世界又不是多了解,別說作詩了,就連說話都說不利索,寫個字還是歪歪扭扭的,她要怎麼作好詩,簡直是要哭出來了,可關鍵是比賽內容不光是詩啊,還有琴棋書畫呢,這還叫她活不?
於是睡覺前,林雨笙叫翠菊給她找了幾本講詩歌書畫的書,沒翻兩頁,林雨笙便覺得一陣陣困意卷襲而來,滿滿的字還都是繁體,簡直是比安眠藥還管用。
又看了幾頁,林雨笙才感慨自己真不是塊讀書的料子,竟然有種從前上學的感覺,一看到書就犯困想睡覺,真是正所謂春困夏乏秋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