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認為呢?”嶽煙驪巧笑嫣然。
蕭天佑沒有立即答話,隻是細細地打量著眼前這個囂張的女子,總覺得此女與之前見過的嶽丞相府裏那二位文弱的小姐之間反差太大。
“後悔娶我進琅王府了吧?”嶽煙驪打算起身:“我來替王爺研墨好了。”
“給本王待好。”蕭天佑鐵鉗般的手眼看就要伸向嶽煙驪的脖頸,嶽煙驪情急之下,摘了頭戴的鳳冠就對著他砸了過去:“想抓我,也不看看本小姐是誰!”人也在琅王伸手擋開鳳冠之際跳下床榻向著門口跑去。
好個膽大的女子,蕭天佑蹙眉傾身伸手一拉,卻隻扯落了嶽煙驪的腰帶。
感覺到有一雙手從背後繞到了自己的腰際,嶽煙驪略一慌神,踩到自己散開的雪白裙裾,不由控製的就向著地麵撲去。
不查之下,蕭天佑一個慣性也壓著嶽煙驪一同倒向了地麵。
嶽煙驪感到頭一陣眩暈,倒地時她卻沒有趴在地上,背後也沒有任何負重,隻是莫名其妙的覺得胸口有股溫熱的氣流。
原來她躺在了蕭天佑的身上,背脊著地的反而是蕭天佑。
錯愕間,嶽煙驪沒想明白他為何會選擇墊在自己身下,感覺到身下人的呼吸變得濃重了,嶽煙驪一低頭,才發現衣襟散開處,自己大紅繡牡丹的肚兜正好緊緊地貼在他的臉上,胸前的風景被一覽無遺,那股溫熱的氣流便是他的鼻息。
嶽煙驪單手抓著敞開的衣襟羞愧的試圖從蕭天佑身上爬起來,臉頰顯出瑰麗的緋紅色,是那些厚重的胭脂水粉都遮蓋不住的。
無奈腰間的那雙手還沒有放鬆的意思,嶽煙驪再次趴在了他身上。
嶽煙驪繼續掙紮著試圖再次起身,並且口中不饒人的嬌喝:“快放開我,戴了麵具還這般無恥,本小姐可不是被人偷窺長大的!”
唇角扯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蕭天佑深吸了一口麵前的幽香,一個騰身將她帶了起來。
“哼!別以為……”嶽煙驪的話才開了個頭,人已經被一股恰到好處的力道推到了床榻邊坐了下來。
在嶽煙驪愣怔之時,蕭天佑傲然的開口:“你是何人?”
“我……”嶽煙驪剛要脫口而出自己的大名,突然間她停了一下:“王爺都把我娶進琅王府了,莫非還不知本小姐是誰?”
“你並非嶽煙語。”蕭天佑的話這次真的嚇到了嶽煙驪。
眼波一轉,嶽煙驪反而笑了起來:“王爺好眼光,既然本小姐並非嶽煙語,那休了豈不更好。”
“嶽煙語來了,本王自然讓你走,何須休你。”蕭天佑冷然的開口。
“嗬嗬,我可是皇上賜婚,王爺你鳳冠霞帔娶進琅王府的,若不寫下休書我豈可輕易離開。”嶽煙驪挑戰似的看了看銀質的麵具一眼:“王爺便寫是休了嶽煙語,畢竟你原本要娶的是我二姐。”
“很好,你此刻便是我琅王府的人質,將嶽煙語押來後,本王自會放人。”蕭天佑說完就拂袖轉身,不想與她胡攪蠻纏下去,決定將她先囚禁在房內,畢竟找到嶽煙語才能解自己身上的毒。
看到蕭天佑要離開,嶽煙驪心一下提了起來,不能讓他去自己家裏要人,剛站起來要攔住他,他卻折身回來一把抱住了嶽煙驪揚聲道:“愛妃,既進了我琅王府,今晚便好生伺候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