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識時務的嘛!
老張家的和老王家的聞言,相視一笑,心滿意足,就一邊一個攙著蕭玉娟向上房而去。
那小處逸和小秀蕊見蕭玉娟“得償如願”地倒在了男人身上,就很不厚道地奸笑起來。
這才對嘛,敢打自家爹的主意,算計娘親,與他們爭爹,他們若不有力地還擊一下,就不是她彪悍娘親和紈絝老爹的兒子閨女,當他們全家是那麼好算計好欺負的?
還想著給爹做妾?啊呸!
原來,小處逸今兒個沒上學堂,跟在程耀鐸身後學著待客之道,結果妹妹小秀蕊無意間聽到老張家的,還有老王家的偷偷滴嘀咕著怎麼防範不要臉的蕭玉娟,就跑來告訴了他。
於是,小處逸和小秀蕊就想著怎麼折騰這個不要臉麵算計他們爹的小姨姨,想來想去,覺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還是比較公平公正令人心服!
就這麼著,小處逸和小秀蕊在前院找到了正在踅摸程耀鐸和他侍衛的蕭安氏與蕭玉娟,就自報奮勇要帶蕭玉娟去茅廁。
然後將她引到了崔家人這一桌前,小處逸略施手段,彈出一顆石子,打在了蕭玉娟的腳踝骨上,她就倒了,倒在了崔繼宗的懷裏!
“哥,你的手法還是欠缺啊,說好的,要將不要臉的女人給彈倒在崔繼祖的懷裏,成全她做妾的願望,可你手法不精,就將她白白的送給了崔繼宗,讓她進了崔家做了繼妻。”
待老張家的和老王家的攙扶著蕭玉娟走了之後,小秀蕊與小處逸躲在了花房裏,嘀嘀咕咕地埋怨著,“哥,這做妾和做繼妻是不一樣的,做繼妻好歹是給了那不要臉女人一個體麵呢。
你呀,這手上的功夫比咱娘可是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啊。就是跟爹比,你也差得很呢,還得下功夫練練。”
對於小秀蕊的批評,小處逸倒是態度非常謙和地接受,她一行說,他就一行點頭,小臉上盡是遺憾和慚愧之色,很誠懇地悔過道,“是,妹妹說指責的對,是哥哥一時緊張,將石子彈得力道沒掌握好。
妹妹,要不,等一下,咱們重新試試演練一遍?咱再把那不要臉的女人給引導出來,然後找個男人多的地方,哥再試一次?那不要臉的愛往哪倒往哪倒,反正成全她做妾就好。”
小秀蕊斜睨了小處逸一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你以為那死不要臉的女人是提線木偶,隨意能擺布的?這會兒說不得正在娘的房間裏哭鬧呢。”
“那怎麼辦?她不是想做妾嗎?這會兒那崔繼宗說要娶了她,她肯定不願意的。妹妹,你說,她能做去崔家做繼妻嗎?”小處逸倒是挺擔心蕭玉娟所願非成,會留遺憾而不甘心。
小秀蕊撲哧就樂出了聲,“她當然不會樂意的啊。她一心想要過人上人的生活,自然是不願意去崔家啊。這會兒啊,說不得她正哭求著咱娘給她做主呢。哥,走,咱們去看熱鬧。”
正如小秀蕊所言,那蕭玉娟撲倒在了崔繼宗懷裏,雖說並沒有驚動太多的人,可緊鄰著崔家座位那得另外幾桌的人,可都看的一清二楚,那位蕭家的姑娘,一見崔繼宗就撲了過去,結果兩個人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