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誌身後的護衛見到他被眼前這個武力值驚人的男子擊飛,頓時慌了神。
“你,你是什麼人。知道他是胡誌,還敢對他出手。”護衛顯得有些驚恐的看著淩峰,不知所措。
“你甭管我是什麼人,你快把他送醫院吧,能夠承受我這樣一擊的普通人已經不多了。”淩峰調侃著說道。
護衛在看到淩峰的速度的時候已經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但是有的時候被打倒的後果要比逃跑的後果強的多。
兩人左右夾擊,向著奧黛衝了上來,他們知道打贏眼前的這個男人是癡心妄想,而抓住他的朋友對他們來說才有全身而退的機會。
“怎麼這麼不知悔改呢,難道一定要被打殘,才知道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嗎?”
淩峰主動迎上前去,背身躲過一人的橫擊,左拳擊中了他的腹部,連頭也沒回。此人的出手動作太大,僅憑他空門大露就知道他隻是劃拳秀腿罷了。另一個護衛稍微強那麼一點,見狀跳了起來用自己的膝蓋擊向了淩峰的腹部,還用拳頭側擊淩峰的腦袋,顯然有一些泰拳的基礎。可是任何技巧麵對速度和力量的爆發必然是徒勞的。淩峰在電光火石之間低頭彎腰躲過了他的拳頭,右拳擊中他的膝蓋,隨後接著用寸勁擊打了他的腹部。兩名男子如受重創,在地上滾來滾去,嘴角帶著血跡,顯然是被淩峰在一個照麵重創。
“好了,我們到旁邊的咖啡廳坐一坐吧。”淩峰溫柔的對著眼前含著淚水的白衣女子說道。
其實是淩峰不想讓別人報複到女子頭上,所以將她帶入了咖啡廳,似乎在等待胡誌背後的勢力前來報複。
淩峰身後的司機在淩峰的耳畔說道:“現在正是和談時期,我們得罪胡誌的父親不好吧,萬一造成了摩擦對於接下來我們的護衛工作十分不利。”
淩峰拉著奧黛的手說道:“放任自己的兒子如此囂張跋扈的男子不配成為我的對手,更何況他難道能代表西原的武裝勢力嗎。一個越南市長罷了,何況我們自從踏入大勒市就已經進入了這個複雜的局勢之中,就連這場戲也可能是有人讓我們看到的罷了。”
淩峰對於打了他沒有絲毫的覺悟,而此時司機默默無語的走到了咖啡廳的外麵撥打了一個號碼:“蔣將軍,奧黛小姐被人欺負了。”
原本在和女友親熱的蔣裏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直接把電話掛了,對女友說道:“不好意思,我有一些事情要處理。”
司機並沒有進入咖啡廳,默默的等著蔣裏的電話,他知道這次的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的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