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橫鬼索命(1 / 2)

第二天一大早,師傅隨便吃了倆饅頭,隨後又叮囑了我老半天,才稍稍安心收拾好星芒出了門去。

望著師傅遠去的背影,我興奮的蹦回到床上睡覺去了,連桌上的碗筷都懶得收拾,平時在學校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就連周末回到鋪子也不得消停。好不容易捱過高考,今天打死也得睡一個夢寐以求的懶覺。

剛躺下沒一會兒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會,反正睡得特別瓷實,還夢見自己身邊有一群白花花的大娘們兒,個個吼著:“大春大春我愛你”“大春大春我要給你生孩子!”,還爭先恐後的往我嘴邊兒湊,樂的我是不亦樂乎。

“啪。啪。。啪”我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在拚命的拍打著大門,那門板也發出令人狂躁的哐哐聲!

我心裏這個鬱悶,媽的,還讓不讓人睡覺啦?索性也沒理會,繼續蒙住了自己的腦袋,管他啥事呢,天塌下來有師傅撐著,於是繼續睡,夢裏那些美女還沒親呢。

不過拍打聲一直沒有消停,反而越來越急促,門也跟著吱吱的叫起來了,他奶奶個腿,還有天理不?要是師傅回來看到門板被拍壞了,估摸著也得生氣,得得,為了師傅他老人家健康著想,我還是得開門,我突然發現我真孝順。

我心中這個鬱悶,索性起床開了門。

“小兄弟,周先生,在嗎?”門口的人看到門開了,對著我恭恭敬敬的說道。他的臉上也寫滿了不安與焦慮。這人看上去也才四十歲左右,一身的西裝,頭發梳的快反光了,怎麼看怎麼感覺是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有錢人!奇怪的是他脖子上還圍著一條圍巾。

我先是楞了一下,隨即想到應該是找師傅做“生意”的,因為以前也經常有人這樣,不過我一想起師傅的叮囑,便冷冰冰的回道:“沒有,我師傅他有事出門一趟,你來這裏找我師傅有什麼事嗎?”我同時心中也暗罵道:這人腦子讓驢踢了吧,大熱天的纏條圍巾也不嫌熱。

“那請問周先生什麼時候回來,我找他的確是有一些事情。”說著,此人便遞給我一顆中華。

喲嗬!檔次不低嘛,中華!看來咱這回還真吊上大魚嘍,於是我眼珠子一轉,說道:“你有啥事和我說一樣的,我是周先生徒弟,當然,如果認為有些勉強的話就七天後再來吧,我師傅他老人家這次要六七天左右才能回來。”我說完就準備關門。

或許各位看官會問了,好端端“生意”送上門為啥還要關門呢?

嘿嘿,這其實是哥們兒我耍的一個手段,本著“向錢看”的宗旨救人於水火之中,可以說這是一種“包抄戰術”,特別是對待這些有錢的主兒更不能向他們點頭哈腰弄得跟孫子似的,你越是客氣,他越覺得你沒啥大本事。

所以必須得抬高自己的地位,裝成大爺,隻有這樣,他們才肯多掏錢,有的甚至還會把你當成祖宗一樣給供著。總之記住一點:他是有求於你就夠啦!

當然,這些法子也不可能是師傅他老人家教的,而是哥們兒我自己摸索出的門道,當然我隻會坑那種有錢人的主,一般的平民老百姓咱還真下不去手。這也叫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吧。

在他聽到師傅要七天後才能回來時,頓時臉色又是一陣煞白,不過他轉眼打量著我,便猶豫了起來。

我當然也明白他在猶豫些什麼,我在他的眼裏隻不過一個小屁孩罷了,不知道是否應該相信於我。不過最後他好像一咬牙說道:“小兄弟,我倆進去說吧。”

我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他跟我進去以後,我自顧自的做在了凳子上,然後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他也坐下了,停頓了良久,組織了一下語言,說出了來源。

此人名叫王魁,正如我所料,是某集團的經理。

原來事情的緣由是因為王魁最近在縣城某郊區購置了一套別墅,本來買一套新房子是很正常不過的事,可就在入住進去的當晚他卻做了一個怪夢,之後的幾天更是重複著一個相同的夢境,王魁說道這裏時聲音也明顯有些顫抖。

據他回憶,每晚他都會夢見一個七竅流血,舌頭耷拉著老長的女人站在自家臥室的陽台外一臉怨毒的望著他,可就在昨晚的夢境裏,這女人居然還穿過窗戶,從背後掏出一跟草繩死死的勒住自己的脖子,就在自己被嚇醒之後他才發現自己的脖子處已經有了一條血紅的勒痕。於是他今天一早在公司四處打聽,在下屬員工的推薦下來到了師父的“祈福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