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軒手輕輕撫摸著鎖骨,身上彌漫著一股濃濃酒氣,當他把目光定定看向手臂上包紮白紗布,愣了愣,跟著餘光繁瑣著身下一臉悶騷的長歌,眼底露出一絲厭惡。
站起身將身上衣裳逝去落在長歌身上,轉過身,餘光不屑,臉色一冷:“滾出去。”
長歌手捏著衣裳,眼底一片陰狠,惡狠狠盯著轉身無情的王爺,不甘心!憑什麼,她不是那種想要就什麼都肯給他的愚蠢女人,眼睛一濕,兩橫淚水劃落在臉上,身子跟著抽搐顫抖著,“奴婢……”
也許酒喝得太多,才會誤把長歌當做慕容小小,斜躺在炕上,胸膛上傷口隱約作痛,壓抑著憤怒,沉著聲音說道:“出去……”呼吸頓頓吐出酒氣。
閉上眼眸,深深吸了一口空氣,便睡死了過去。
長歌見王爺一動不動在床上睡著,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眼底卻露出一絲陰狠來。
坐在床邊上,手輕輕觸摸那種薄唇,啞笑道:“奴婢怎麼舍得走呢?”
太陽剛從蒼蒼的山巔後麵露出來,它那最初幾道光芒的溫暖跟即將消逝的黑夜的清涼交流在一起,使人感到一種甜美的倦意。
慕容小小一早便起床,迷迷糊糊記憶裏,映入昨晚畫麵,揉著太陽穴,坐在椅子上,手扶著椅把,這時候已經是早晨。話說長歌是時候端早晨來,輕輕歎了一口氣,深想王爺應該還沒起床。
一早準備人參雞湯,心想給王爺撲撲血氣,端著熱騰騰的人參雞湯,沿路朝著王爺帳篷走去,卻不曾想被門外士兵攔住去路。
“王妃,王爺現在有要事,怕是不能見王妃。”士兵收起長槍,抱著手,眼神有些詭異。
慕容小小挑起細眉,沒太在意,心想王爺應該在討論軍事,也不便打擾,眼底泛起一抹笑意,“那就有勞你代勞本王妃,監督王爺喝下這碗人參雞湯。”
屋內傳來慕容小小聲音,長歌眸光一暗,嘴角勾起一抹弧線。
“啊……”突然屋內傳來尖叫聲,震動帳篷外所有人。
慕容小小皺起眉宇,瞳孔一緊,長歌?
士兵心一亂,本想攔住她的去路,慕容小小不顧士兵阻攔,硬是闖了進去,眼眸閃爍著一絲驚恐,手上那碗湯落在地上,“砰……”
隻見長歌一絲不掛,猥瑣在王爺的床上,身上緊緊包裹著被子,身子抖得十分厲害,驚恐的外表,眼底卻泛起一抹陰冷鄙夷。
隨後士兵跟了進來,臉頰不自然的羞紅。
王爺翻了個身,隻覺得耳邊一陣刺耳,有些不對勁!猛然睜開眼眸,愣愣察覺到長歌存在。
發覺自己光著身子,莫非昨晚……
目光深邃的看向一動不動站在門口的慕容小小,趕忙穿上衣服,“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聞言,慕容小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蹲下身拾起地上破碎的碗,將臉上的苦澀和心酸全部隱藏掉,麵無表情的平靜看向慌張解釋的段子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