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似火,大地像蒸籠一樣,熱得使人喘不過氣來。

正當慕容小小走出帳篷時,目光犀利繁瑣不遠處的山坡身著軍袍的逃兵,那個方向是往淩國跑去,眉心皺緊,莫非是段落派來的眼線?

快速朝著馬騰走去,解下繩子,跳上馬背,揚鞭飛奔躍過護欄,墨發在微風中飄逸起,那雙銀眸泛起陰冷的色澤,目光直視著山坡上逃兵。

一聲低吼道:“休想逃走!”

幾個逃兵,頗有些年輕,回頭望著一匹汗血寶馬朝這個方向飛奔而來,起初幾個人都驚慌失措,深怕被慕容小小抓回去,不死也會半條命。

人的腿哪裏有馬兒四肢修長的腿要來得快呢?

“怕什麼!縱王妃打過勝仗,但她手上並無劍,我們堂堂七尺男兒,怕她一個女人做什麼!”一個身穿灰色軍袍的男子,揚起長槍,停住腳步,嘴角露出一絲嘲諷。

其他兩名逃兵聞聽,確實有理,就算她再怎麼厲害,手無劍,哪裏低得過他們三個男人?

跟著揚起長槍,語氣間帶著氣喘,“跟她拚了!”

隻見剛剛三名逃兵剛剛還嚇得驚慌失措,現在漲了誌氣,揚起長槍敢朝她方向跑來?

紅唇微微一抹,“找死!”玉手從頭上固定的三根發簪取出,手指夾著尖銳的發簪,眉稍一揚,一手拉緊馬鞍,在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著銳利如膺般的眼神,深邃著三名逃兵,發簪嗖嗖,正中他們三人腳腕。

她並不像取他們三人性命,因為……這麼好的利用機會,她又怎麼舍得錯過呢?

絲毫沒有防備之下,三人居然同時中了發簪,速度極為快、準、狠,手法既不會傷了他們要害,也不會讓他們有逃走機會。

慕容小小拉著馬鞍,跳落在地上,優美的粉紅色薄唇有些刻薄的上揚,帶了點囂張的味道。

這才幾月份,天氣就變得欲加灼熱,悶得讓人有種跳湖衝涼的感覺。

一襲暖風吹起那縷飄散在肩上的長發,身上彌漫著一股香汗,手上揮起長鞭,落在泥土上,目光繁瑣絆倒在地上三名逃兵,微笑漸漸綻放在臉上,“說!是不是段落派你們來做眼線?你們看到了什麼呢?還是聽到不該聽的話?”

帶頭男子倔強扭過臉,一臉不屈服的摸樣,一聲冷哼:“我們不知道王妃在說些什麼,什麼眼線,都是你在胡扯。”

好一個臨死不屈的狗熊啊?

慕容小小眼波流轉至其他兩名身上,挑起腳踩在他身上,眯起陰眸,臉上依舊綻放笑容,“他說不知道,那你們兩個呢?”

兩人紛紛把目光看向臨死不屈男子身上,那雙黝黑眼眸閃過一絲警告,打消了兩人打退堂鼓的念頭,撅著嘴皮怒言道:“我們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