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班秀臣已經從地上一個腰部用力,就直接彈了起來。
然後向我走了過來。
“沒事吧,我下手重了點,別見怪哈。”
我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其實我的心裏有一千萬個草泥馬在奔騰,要不是我打不過你,我早就幹你啊,還問我沒事呢,疼死老子了。
我在地上緩和了有半分鍾,就用身體剩下的餘力站了起來。
“行了,秀臣,別打了,讓我徒弟緩和一會。”師父這時對著班秀臣說了一句。
“嗯,他沒有什麼大礙,隻不過是肉皮之痛,沒有什麼內傷。”說著班秀臣就扶著我走到了牆邊的一個小板凳上坐了下來。
草,師父認識的鬼怪都是這級別的啊。
我不是記得鬼是沒有實體的麼,都是虛無縹緲的,隻是僵屍的那種異類才是屍體妖怪麼。
我坐在板凳上休息了有五分鍾,期間也和這個叫班秀臣的聊了聊。
從班秀臣的口中我知道,他和那個叫陸辛夢的矮子都曾是山中的孤魂野鬼。
一次師父上山無意間撞到他們倆,但是發現這兩個鬼是有人性的,並不殘害於人,所以就沒有將他和陸辛夢收掉。
其實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他倆的實力也不弱,師父要是硬來也不會占啥麼便宜,但是師父當時不知道是砸麼想的,就把他倆帶到了這,然後不允許他們倆隨便外出,最多在這簡陋的屋子裏活動,隻是偶爾可以出去透透氣罷了。而且他們倆竟然也沒有什麼異議,就在這住了下來,一住卻是二十多年。
“那秀臣大哥您的年齡多大了?”我問他道。
“不大,按照正常的年齡來算,我應該有一百多歲多了吧。”
臥槽,我有點驚呆了。
坐在我麵前的一個相貌有二十多歲的人竟然有一百多歲,是我太爺爺的級別的吧。
真想問問他是如何保養他這般容貌的,但想了想著問題太別扭,就沒問。
“秀臣大哥,你和陸辛夢大哥是如何身亡的呢?”我有點想了解他的身世了。
“無意我的冒犯哈。”
“恩,當年我和陸辛夢那個家夥拜了同一個師門,在師父那裏學功夫,一學就是十年,這十年間,師父看我倆很盡力學習,就傳授了我們一些他的真本領。”
“但是不妙,在一九零一年的那年冬天,有一夥山盜卻來鬧事,我師父也沒有多麼注意,畢竟那時的山盜還是很常見的。”
“卻不曾想這夥山盜的領頭精通陰陽之術,陰了我師父。”
“我和老陸連夜逃走,但還是沒有逃掉,被那夥人攔了住,雖然我和老陸的功夫比那夥盜賊強不少,但是他們人多,把我和老陸逼到了懸崖。”
“情急之下,我與老陸一同跳了下去。”
臥槽,這劇情都可以拍成電影了,而且保準大賣的那種。
我聽的有些入迷
“然後呢,然後呢。”
“我倆死在山崖之下,但是我倆都沒有去投胎,我們想為師父報仇。我和老陸就一直隱藏在山間尋找他們的蹤跡,一直在暗中謀殺這夥山盜。”班秀臣像講故事一樣講給我聽,臉上卻沒有一絲動容的表情。
“最後你是不是把那個頭頭大卸八塊,五馬分屍呢。”我忍不住的猜了猜。
“不是,那個殺我師父的人叫溧倫進。其實他在我殺他的一些嘍囉的時候就察覺出是我和老陸在幹的事。所以他就將計就計,布了一個陣法,等我和老陸去。我和老陸當時認為那是殺他為我師父報仇的最好時機,但我們倆還是低估了他的實力,被他的陣法所傷,所幸我和老陸逃了出來,但老陸還是被傷,斷了他的左臂。我倆逃出來了之後,就躲在山洞裏療傷,幾次那夥山盜搜查,但還是躲了過去。畢竟這些賊盜都是一些平庸之輩,躲他們是輕而易舉的。”
“那你和陸哥為什麼不殺那些嘍囉雜碎呢,他們又不會道術。”
“如果我和老陸殺了他們,那他就會察覺出我倆還在這山上的,所以我倆就沒有鬧出什麼動靜,在山洞裏療養了半年之久。外邊的風聲早已無影。我倆想再次找溧倫進報仇時,卻發現他早已不在這山上,卻側耳聽到溧倫進已經死掉了的消息,所以我和老陸就在山上,可以說是占山為王吧,我倆雖是惡鬼,殺了近百的人,但是那些人都是該死的人。我從不殺好人。”我可以看出班秀臣的眼在閃動著。
“隨後的幾十年,就一直在山上,直到二十年前遇到了你師父,就跟隨你師父下了山,住在了這裏,其實對我來說那兒都一樣,畢竟我和老陸已不是人身,而且我與老陸呆在陽間太久,投胎不太好投不說,我太留戀這個世界了,投胎之後就失去了自己記憶,什麼也不知道了,跟死了一樣,有啥麼意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