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是盡快解決好,您心裏也是很急吧。”英風哥笑著說。
古寧豐笑了笑,便說“那好,現在就可以上路。”
說著他就走回辦公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然後按了一下電話說“老盧,準備好車等我。”
然後就笑著帶著我和英風哥走出了辦公室乘上電梯到了公司門口,正門前正停著一輛黑色福特銳界,我們上了車之後,便駛向了古寧豐的老家。
大約有兩個小時就到了一個小村莊,很平常的一個小村莊,要是我不認識古寧豐,我還真不知道一個富豪的家在這呢。
此時外邊的天兒已經被夕陽染了個紅,車停在了村頭的一片平坦的空地上,我們便下了車。
我做起了徒弟該幹的事,幫英風哥背著他的那個帆布包。
在人家看來,徒弟在這兒,還能讓師父背著?
“現在就去墓地嗎?”古寧豐問英風哥道。
“嗯,事不宜遲,現在就去。”
說著古寧豐就與那個姓盧的老叔叔在前邊帶路。
看樣子,古寧豐與他的司機關係沒有一個老板與員工的關係那麼簡單。
從談吐、稱謂等方麵都可以看出來的。
“這位盧叔是?”我問古寧豐。
古寧豐一聽我問,瞬間懂了我的意思,便一邊走一邊笑著回答:“老盧可是我的老夥伴了,十幾年前我創業剛剛有起步的時候老盧就給我開車了,這不,一直到了現在。”他又說道“別拿老盧他當外人,我的家裏的事兒有時候他都比我更清楚些呐。”
“那倒不是。”英風哥在我旁邊接著說道。
我們一行人從村裏的鄉間小道穿過了之後,就往北麵走了許多,路上也都是泥濘的小道兒,古寧豐與那個老盧的皮鞋上也都沾滿了泥巴,我與英風哥的鞋上同樣也是。
走了大約有二十多分鍾,一座小山坡便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目測還是不太遠的,也就是一千米的樣子。
我們走走停停,古寧豐指著山坡說道“諾,我父親母親的墓都在那座山坡上。”
這座小山坡看起來並沒有被開發,隻是在山腳下有田地,被種植,山的上部分長著樹木荒草。
我們一行人就順著被踩踏出來的小路上山了,這山上,正值初夏,走了一路,我的身上早就已經流滿了汗水,在身上粘粘糊糊的,很難受,關鍵是我現在身上護著道袍,想脫也脫不了。
英風哥的額頭上有汗珠在往下滴。
我們直接順著山間的羊腸小路走到了半山腰,太陽已經快落山了。
在半山腰的地方,古寧豐和老盧帶我們走到了一個相對較平坦的地,看樣子這地在以前是被種植的,但是現在也不被種植的痕跡,隻有燎星的野草。
又往前走了幾步,看到了一個墳。
墳很小,也不如說是一個小土堆。
古寧豐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說“這就是我母親的墓了,我母親死的早,墳已經被雨衝的平了。”
我對於死人的這塊還不是很了解,尤其是對於下葬的這些,這些事,也就隻有那些老人懂,許多風俗顧忌的。
英風哥圍著這土墳轉了一圈看了看:“沒有什麼問題,你父親的墳呢,怎麼隻有你母親的一個墳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