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東西拿來的。”東西沒有拿來,我也不敢太大動作,萬一打破了這份寧靜,可能就是有暴風雨了。
不過我看他身上也彌漫了屢屢黑氣,這些黑氣與臉上的那種黑氣不同,可以稱之為煞氣吧,而且看著這些煞氣是從某種東西上散發出來的。
我連忙在他的身上摸了摸,突然,在他的衣服口袋裏摸到了個硬硬的東西,我伸進去了手,將它拿了出來。
我手裏摸著的正是一個小鏡子,是女生隨身帶著的那種小鏡子,很簡潔的一個小白鏡。
正是這個簡潔的一個普通小白鏡,從這個物件上散發出來屢屢氣息。
是死人的氣息。
我也不敢太大意,殊不知這是個啥物件,說白了,我太菜,看不出什麼個名堂,怕不小心搞出大亂子。
見東西還沒有拿來,我就輕手輕腳的將小鏡子放在了原地。
掏出了手機,給英風哥呼了個電話過去。問問他這是個啥問題。
“當初是你要分開,分開就分開,現在又要用真愛把我哄回來,愛情不是你想買想買就能買,讓我掙......”
一段燒腦的曲子過後便聽到那邊傳來一個猥瑣而蒼久的聲音:“喂,誰啊?”
“是我。”我回答道。
“我特麼知道你是誰啊,不說話就掛了啊。”他分明就沒有認真聽我的聲音,說完這句,他還沒有來得及掛就聽到那邊一個女人的聲音:“小風風啊~,快點啦~,人家等不急了啦......好好好,不知道哪個孫子打的騷擾電話。”
他說完我就感覺要掛,特嗎的,這老孫子半晌不拉夜的還特麼的嫖小姐,老子祝你早日被榨幹,精盡人亡。
雖然我心裏是這麼咒罵,但我還是沒有罵出來。
我剛想說話,這孫子哢嚓一個電話就給我掛了。
草他奶奶的十八彎,好歹精盡人亡了吧,我祝他早上去醫院查出個艾滋病!
我把手機薄又往下翻了一頁,點開了師傅的號碼,不知道師傅怎麼樣了,現在肯定在睡覺,會不會打擾到他。
但是我一看麵前的鄭思聰那個精氣全無的神色我毅然的播了過去。
“喂,誰啊。”師父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
我正了正腔調說:“師傅,是我,在旭。”
“你這小子,大半夜的打什麼電話。”
我笑道:“不是慰問您一下嗎。”
“行了,你這兔崽子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我給你當師父將近五個年頭,你也沒有主動給我打過十個電話。”
“嘿嘿嘿。”我傻笑了一番:“還是師父了解我。”
“別拍馬屁,你說,出啥問題了?”
師父就是師父,我想啥他都知道。但是反過來想想,哪裏有淩晨四五點打電話談心的。
“沒有什麼大事,就是一個十八九出頭的青年,我見他眉頭有黑氣,便在先前幾天提醒了他,但是在兩天之後也就是今天,他的眉頭的黑氣已經遮住了眼睛,他麵色蒼白,夜裏噩夢不斷。”我想了想說:“對了,他的身上有煞氣,而且我在他身上找出來了個鏡子,煞氣好像就是從這鏡子蔓延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