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去,就看見一個五六十歲的小老頭坐在裏邊,鄭卓到這兒之後就讓我回宿舍區拿東西了,他好像還得與我們校長敘敘舊呢。
聽學校裏的那群人傳言,好像我們警校的校長這個老頭以前是個老兵呢,還上過戰場打過仗。
我回宿舍的時候就看見操場上正在被罰站的那仨個人,在那熾熱的烈陽下。
我大搖大擺的從他們的視野中穿了過去,他們不約而同的衝我豎了根中指。
以為這樣就能鄙視到我麼,我在他們麵前甩了甩我的秀發便衝宿舍走了去。
到了宿舍之後,宿管竇大爺正在用報紙蓋著睡覺呢,這樣也好,省的我跟這個老大爺再耍嘴皮,要是被他見到光是這個老頭的封口費就得兩三包煙或一瓶老酒。
我輕手輕腳的進了寢室裏,從床底下的那個破舊的木紙箱裏拿出我從師父那帶來的一把用廢報紙包著的老桃木劍,少說這把桃木劍的年齡也得比我師父的年齡大,年份越老驅鬼性越強,還有二十張標準的符紙與上次在英風哥那坑來的那個八卦鏡,將剩下的有一紮厚的符紙原封不動的放進紙箱裏推到床下。
拿著手中的桃木劍與符紙和八卦鏡就輕手輕腳的從寢室出了來。
“哎喲?你這小子咋進來了?”這聲音絕壁的熟悉,是隔壁屋的那叼絲。
我條件反射的衝他噓了一聲,嗎的,這小子不知道輕重,說話這麼大聲,要是把竇大爺給吵醒了,我又得送個百兒快錢的東西給他。
我噓完之後便弓腰往大門走去,身後的這個混蛋嘴裏咕叨著:“還尼瑪玩神秘......”
離著大門就五米的距離,眼看就出了門,耳畔傳來了竇大爺的聲音。
“你這小子回來就不說了,這走了也不給我打個招呼?”
我轉過頭來嘻嘻一笑:“嘿嘿嘿,竇大爺,我不怕打攪了您的好夢嘛,這不,我出去給您買點老酒回來?”
竇大爺佯眼看著報紙,實是孖嘍老花鏡在瞅著我,他那紅而溫潤的皺臉上笑了笑:“小子挺懂事兒,去吧,去吧。”
我一聽這話便撒丫子就跑了出去。
“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風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拿上耳朵聽:“喂,誰?”
“小兄弟,你自己先打車回去,學校這邊我都幫你搞定了,我先回警局有點急事兒。”
“哦,行。”我掛斷電話之後就拿著被報紙包著的桃木劍在學校附近打了個的士。
一上車,就把司機師傅給嚇的不輕:“小兄弟有話好好說。”
“啥?”我疑問道。
“我有錢,我給你,別要我命。”司機驚恐的看著我。
“我一瞅我手中的被紙包著的桃木劍,由於我包的太厚,的確看起來有點像拿著家夥的劫匪。
我腦子轉了過來說:“大哥,你見過有從警校裏出來的壞人嘛?”
“沒有。”
“那不就可以了?我這裏邊包著的是用來人物扮演的道具。”
“cosplay啊,嚇我一跳,剛剛看完地鐵驚魂......”說著司機大哥就吐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