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區是南京的中心城市,也是最繁華的地方,這醫院在南京也算的是大醫院了。
此時,我們下了警車,醫院門口已經圍滿了人在那,旁邊已經停了幾輛警車,警察有七八個都在門口維持秩序。
我們擠進了人群。
醫院現在已經被警察封鎖了,門口站了好幾個警察,在阻攔人群的騷動。我們試圖跟他談了談,讓我們進去,但是這警察懶得理我們。
鄭思聰急的眼紅耳赤的上去就逮那警察就是踹了一腳:“老子他嗎的是警察,你不認識我?還他嗎的不相信我?”
我攔住了他,勸他說:“行行行,人家也是秉公辦事,對了,你現在不就是警察了嗎,你沒有帶證件嗎?”
鄭思聰摸了摸身上的口袋說:“沒有帶。”
此時真是無語了,趕到醫院過來竟然讓警察給攔住不讓進。於是乎我隻好掏出手機打電話給趙樂林,記得以前跟他在一起處理過事情,所以電話薄裏有他的手機號碼,接通了電話,我讓他來到大廳門口來帶我們。
沒有兩分鍾,就見著兩個穿製服的人來到了門口。
於是乎我們這才進了醫院。
他們領著我倆上了二樓,走了幾分鍾,來到了重症監護室。
裏邊的趙樂林正和三四個警察圍著討論著什麼,地上鋪著一層白布,下邊掩蓋著的應該是人的屍體。
“你來了,趕緊來看看。”趙樂林看我來立即大喜道。
“這人死了也就有兩個多小時,但是我們也不知道咋處理,鄭局長說要請你過來,我們這些人隻懂得死規子辦案,也不懂這些神神鬼鬼的,也不知道咋處理這些案子,根本沒有頭緒下手,麻煩你了。”
我笑著說:“沒事,我就是略懂,皮毛,皮毛。”
“旭哥,咋辦?”鄭思聰手忙腳亂的說,雖說他膽子大,天天在外邊混,但是真遇到事了,他也不知道咋辦。
“把牛眼淚掏出來,抹上看看。”我也不知道該咋辦,於是乎隻要一遇到事,第一反應立即就是抹牛眼淚,啥說頭都不如自己看的清楚,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我我除了知道抹牛眼淚看看,其他也不知道能從何入手了。
“哎喲臥操,這牛眼淚咋那麼辣眼睛呢。”鄭思聰兩手揉著眼說,一邊淌眼淚一邊揉著。
我拿過了牛眼淚,這牛眼淚從我來南京就一直沒有用完,也有年頭了,不會過期了吧。不過我也沒有聽說過這玩意還有過期的說頭的,不應該是越年久越好使嗎。
“你擦了多少?”
鄭思聰揉著眼說:“不多啊,就一小瓶蓋。”
我嘞了個草,一小瓶蓋,我一次也就用那麼一滴兩滴的,多的都不舍得用,這貨竟然一用就是一瓶蓋?真是敗家。
“辣死你丫的活該啊。”
鄭思聰兩眼直淌淚水說:“我尋思著就應該跟滴眼藥水差不多,以前我得紅眼病的時候就滴過。”
我拉了拉下巴,收起了驚訝:“你是直接滴進眼裏的。”
“要不呢?”